林浩然跟嚴雪萍一起掛了號,交了五千塊的住院費,再次回到長椅上,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那五千塊可是他們兩個所有的積蓄了,為了小丹丹花得一分不剩。
兩個小時後,主治醫生終於戴著口罩從急救室走了出來。
“醫生,我女兒的病怎麽樣了?嚴不嚴重?到底是什麽病?”叔嫂二人一起撲了過去。
“別著急,千萬要冷靜,目前孩子的燒已經控製住了,沒錯,的確是急性腎衰竭。”女醫生的話像一瓢冰水,從頭頂澆到腳心,嚴雪萍身體晃了晃,差點又暈倒。
“到底怎麽回事兒?能不能治啊?”林浩然趕緊將嫂子抱緊,焦急地問道。
“這不是小病,僅次於癌症,而且極有可能隨時奪取生命,孩子在發病前是不是常常食欲不振,出現低燒?”這女醫生還不錯,笑容很甜,說話也輕聲細語。
“是,孩子的確常常低燒,我們一直當做感冒治,胃口也不好。”林浩然隻好老實回答。
“對,那就是急性腎衰竭的前兆,後期就會高燒不退,麵色出現紅斑,渾身抽搐,嚴重的會痙攣。”女醫生趕緊跟他們解釋。
“你就說能不能治?需要怎麽治吧,少說廢話!”林浩然的語氣有點生氣,他那聽得懂那些專業術語?
“實話說,治療的可能不大,最徹底的方法是換腎,不過現在的腎源奇缺,就算有腎源,做手術也是一個你們承受不起的數字。”女醫生很漂亮,脾氣也好,沒有因為他的不敬而生氣。
“那要花多少錢?”
“有腎源的話,手術費需要……二十萬。”
“那如果沒有腎源,會怎麽樣?”
“隻有一個辦法,通過透析。”
“透析需要花多少錢?”
“一個月三次,一年下來,最低也要七八萬。”
“這樣啊……?”林浩然的心好像被針紮了一下。
一年七八萬,對他來說是個無法承受的數字,一個月才掙多少?把自己賣了都不夠,這哪兒是醫院,分明是吃人的老虎嘴,比他媽燒錢都快。
“浩然,你說怎麽辦?怎麽辦,快想辦法啊?”嚴雪萍抱著小叔子又晃蕩起來。
“你放心嫂子,我會想辦法的,冷靜,冷靜啊!”嘴巴裏勸著嫂子,其實他自己都無法冷靜,六神無主。
不能眼睜睜看著孩子死,必須先讓丹丹保住命,然後再尋找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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