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半個月時間。現在的天火帝國,二皇子紫泰來表麵上一手遮天。實則則是太師柳一村,獨斷專權。
所有事物無論大小,都要先由太師柳一村過目。隻有太師親自點頭後,才會將周折呈到紫泰來麵前。然而,二皇子仿佛對這一切渾然不知,終日裏歌舞升平,紫醉金迷。
早在半個月前,紫皇所率領百萬大軍,就已抵達了邊疆離火場。
燕南天燕大將軍親自出城迎接,一百萬大軍與十萬赤焰軍兵合一處,邊關無論百姓還是將士,全都為之一振,精神大作氣勢十足。
天火帝國大軍與大林帝國軍隊,就這樣相斥而對,互相警惕的防備著。
一周前,大林帝國拓拔皇親自叫陣,紫皇紫豪天豪氣衝天,前往迎戰。
那一仗直打了三天三夜,周圍天空陣陣轟鳴,邊關一陣昏天黑地。
最終大林皇不敵落敗而逃,紫皇乘勝追擊而去。
整整四天時間過去,依舊不見二人蹤影,兩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離火城,城主府內。
咚咚咚,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傳來。
一名身穿火紅鎧甲的青年,手裏握著一封信函,大步跑進府門之內。
城主府如今已經被臨時征用,成為了大軍議事的帥府。
大廳之內,燕南天威嚴的坐在正中。
一旁兩側,分別站著十位中年武將。
“什麽事慌慌張張?”一名中年武將皺著眉對青年喝到。
“加急信函,請大將軍親自查看。”青年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拿來,我看看。”燕南天皺了皺眉,輕輕揮了揮手。
一名中年武將趕忙上前,接過信函轉遞給燕南天。
燕南天接過信函,展開觀瞧。
隻見信函上草草寫著一行小字:“太子被囚,公主禁足。現二皇子掌權,柳一村大權在握獨斷獨行。金無忌莫名被害,燕飛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沒有落款,也沒有任何說明,隻有這草草一行小字。
燕南天捧著信函的雙手,微微顫抖。渾身殺氣大作,大廳內眾人隻覺得一股寒意,瞬間籠罩全身。
“大帥?”
“將軍?”
大廳兩旁,十名中年武將麵露驚恐,焦急的望向燕南天。
呼的一聲,燕南天輕輕呼了口氣,手中信函化為點點碎片,散落一地。
燕南天望著大廳內的十人,淡淡說道:“朝內發生變故,現在二皇子當家,柳一村專權。金無忌身死,飛兒被誣陷為凶手,已經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哄的一聲,大廳內十股殺氣,瞬間衝天而起。
外麵站崗守備的兵將,紛紛大驚失色的向著大廳內張望。
“將軍,紅雷請命,願率勇字營殺回朱雀城,誓死保飛兒無礙。”為首一名武將冷著臉,憤憤的說道。
“將軍,我也願意帶猛字營前往。”一旁另一名中年武將上前一步,朗聲說道。
其餘八名武將一臉憤慨,望向燕南天。
“報。”一道喊聲,從城主府外響起。
一名身穿盔甲的武官,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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