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至102章(2/6)

很不高興了,耿耿於懷,認為是馬英傑搶了他的美差,時不時的,就要跟馬英傑較陣勁兒。


搬遷說穿了是麵子上一件活,是對外放出的一個信號。更多的工作卻在項目規劃或土地出讓上,這才是重頭戲。而這些工作目前都在古慶明手裏,按說古慶明應該知足,馬英傑把難啃的骨頭啃了,肥肉卻由著他吃,天下哪有這麽好的美事?但古慶明就是不知足,他不想馬英傑突然摻進來,人多眼雜,耳也雜,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讓馬英傑聽到,不好,讓馬英傑看到,更不好。但他實在保證不了不讓馬英傑聽到。於是,他就想著辦法,想把馬英傑擠走,讓高鐵建站名符其實歸到他手中。他不僅把馬英傑和欒小雪的不正常關係,以及欒小雪和羅天運的不正常全告訴了路鑫波總經理,而且還在暗裏收集著馬英傑的黑材料。現在,他的材料沒收到什麽,怎麽羅天運突然就高調為馬英傑慶功來著?難道馬英傑真的拿到了項目的決定權?那麽林子溝的事情真的要落實了?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路鑫波總經理不知道呢?


古慶明還真的不知道羅天運又在玩什麽把戲,不過他決定看下去。他甚至小聲音地提醒李惠玲,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陪著把戲演下去。他倒是要看看羅天運最終如何收場,看看馬英傑最好如何謝幕。


馬英傑考慮一會,還是端著酒杯來到古慶明麵前:“這段時間我不在,關於建高鐵站的事情,真是苦著古總經理了,我給古總經理敬一杯,表表謝意。”


古慶明臉倒是笑著,人也看著熱情,不過說出的話,就有幾分難聽。


“馬大秘書不管走到哪,都惦著高鐵站吧?這份精神值得我學習啊。說敬不敢當,還怕馬大秘書長說我奪人之愛呢,來,咱倆互相幹了,如果嫌我把胳膊伸得長,我古某可以收回來,馬大秘書長可別藏著不說啊。這建站的事情,都鬧了這麽久,馬大秘書長倒是給個確信,到處到地點落到了哪裏呢?”


馬英傑臉上便故意多了幾分難堪,幹著嗓子“嗬嗬”地笑著,馬英傑越這樣,古慶明越是奪奪逼人的望著馬英傑說:“這功全記你一個人的帳上,我們這些人這麽一段時間難道全白忙活了?項目最終倒成了你馬大秘書長爭取回來的,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古總經理這麽說就是拿我取笑了,高鐵建站是吳都的大事,不是我們哪一個人的,不存在誰胳膊長誰胳膊短的問題。我說的對吧,古總經理?再說了,這個項目也不是今天才啟動,隻是林子溝某些人把土地低價簽了出去,如果我們再在林子溝建站的話,吳都的損失可就慘了,是不是?古總經理。這事,您不會不知道吧?”說著,一仰脖子將酒幹了。


沒想古慶明啪地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我哪敢取笑馬大秘書長,沒見著今天眾星捧月麽,董事長、總經理高捧著的人,我古某豈敢取笑。剛才那杯不算,你話裏有話,咱要喝,就喝不摻水的,摻了水,喝起來味道就變了,我說的也沒錯吧?馬大秘書長?”


第100章


這一來一去,兩人等於就是幹上了。馬英傑往杯裏又斟了酒,笑了笑端起杯說:“好,不算就不算,就當我自罰一杯,這次碰響點,一幹而盡。”


古慶明已經把酒杯端了過來,眼看著要跟馬英傑碰杯,忽然又躲開了馬英傑的酒杯,陰陽怪氣地說:“碰得太響不好吧?馬大秘書長,碰出火花來怎麽辦。太近的人可不能碰出火花啊,否則後院起火可就不好收拾,再說了這男嘛,啥帽子都可以戴,怕就是綠顏色的帽子最難看吧。你說呢?馬大秘書長?”


古慶明的話一落,馬英傑突然就變了臉色,端酒杯的手已經在抖,整個身子像是驀然觸了電,他死死地盯住了古慶明。


馬英傑沒有想到古慶明在這個時間還敢拿話威協他,而且在這個時候,他還聽不懂自己提醒他的善意,隻要他懂了,找羅天運低頭,順著羅天運這邊走,剩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可古慶明偏偏不吃馬英傑這一套,竟然親自承認他就是在調查馬英傑的後院,而且就是想對他後院的事情管一管。


馬英傑正想給點顏色讓古慶明瞧瞧,結果身後響起了一種聲音:“古總經理可真閑啊,還有心靜鬥嘴皮子?”


馬英傑回頭,羅天運站在他身後,而他的眼神卻是冷冷地瞅著古慶明。


古慶明被這一對主仆二人弄得渾身全是汗,他拿不定這一對主仆二人又在玩什麽把戲。但是有一點,羅天運從來不是高調的人,他能夠如此高調地開慶功會,無非是他們拿到了什麽過硬的東西。


“董事長來了,我敬董事長一杯。”古慶明快速地轉移著和馬英傑的對峙,趕緊很畢恭畢敬地向羅天運敬酒。


羅天運卻端著酒杯沒想喝酒的樣子,古慶明內心發慌著,表麵卻努力壓製自己,他實在看不懂羅天運在下什麽棋。但是古慶明說了要敬酒,還是勉強地舉出了杯子,說了一句:“我幹了,董事長隨意。”


羅天運沒喝酒,而是對馬英傑說了一句:“你哪天讓墨老替我寫一副字貼,就兩個字:溫樹。”


說完,羅天運一轉身離開了馬英傑和古慶明。馬英傑也嚇得渾身是汗,老板是在批評他,沒事跑來和古慶明扯什麽閑淡呢?因為“溫樹”是有典故的。這個馬英傑早就看過,而且早知道。有一位元入明的文人宋濂,在朱元璋身邊幹了19年,幾乎沒犯錯誤,後來雖有小波折,但算得上是善終了。在朱元璋身邊工作,能夠二十年如一日地好好活著的,隻有一二人。這個宋濂,萬花凋謝他獨妍,他隻有一條法寶:“領導不是人耳!”如果要想當領導,當一個一貫正確而不犯錯誤的領導,就不要當人,要當人也隻當植物人。宋濂自全的要訣就在此:不當人,當棵“溫樹”。


宋濂做到了不說話,像一株植物一樣不說話。宋濂每次上朝歸來,家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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