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至82章(2/6)

傑試過兩回,小江沒啥反應,馬英傑便放棄了,他估計小江肯定也不知道。


後來,小江見馬英傑不大感興趣他說的事情,便扯到了女人身上。他講自己在學校的女友,那女友是個學霸,長期占著第一名的榜首,而他算不上優等生,倒學會了抽煙,學會了浪蕩。和他一起還有兩個朋友,都是這種德性的人,一天,喝酒之後,兩學友賭他要是追上了學霸,他們願意居學校的操場上裸奔。


小江總不敢被人激,真的給學霸寫了情書。可是這學霸太絕了,居然把情信交到了校長手裏,於是在學校的大會上,校長讓他討論,而且還錄製成碟片,教育下一批的學弟學妹們,早戀的下場就是這樣的。


小江很配合學校的這個行為,老實地寫了檢討,結果校長不放過他,居然在檢討會後問他,後不悔自己的行為?後不後悔追了學霸。小江想,他一大男人,要是後悔了,留給學弟學妹的形象太差了。媽的,一咬長,對著全校的幾千人的師生說:“我不後悔。”


結果,學霸姐找到小江說,那情書是班主任收走的,是班主任交給校長的,不是她交上去的。她喜歡上了小江,於是小江就發奮地學習,終於他和她雙雙考取了北京的大學,當然了,學霸姐是重點大學,他隻是一般的大學。就算是這樣,他也很知足,因為他距離她近了。後來,他和她就在北京同居著,從十八歲同居到二十二歲啊,滿以為這就是自己的老婆,結果一畢業,學霸姐還是跟著一海歸出國去了。


悲催的愛情總是那麽美麗地開始著,卻又那麽不美麗地結束著。小江喝著酒,完全放鬆地麵著馬英傑,馬英傑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被小江的情緒感染著,也講了他的故事,講了思思,不過他沒提思思就是孟成林的女兒。講了思思的特征,思思的喜好,思思就讀的學校,思思的笑,思思的淚。


這是馬英傑第一次麵對另一個男人,比他還要小幾歲的男人,去談他的感情,他的女人,他想象的愛情。


愛情這個詞,怎麽對馬英傑來說,酸酸的,甜甜的,又怪怪的呢?可是如果真的沒有愛情的向往和衝動,他這麽低三下四地混官場,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司徒蘭說,男人必須有了江山,才有女人。江山都沒有了,還會有女人嗎?可是,打江山的日子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啊,除了無窮無止的鬥爭外,就是這些卑微,這些無奈,這些無法啟齒的陰招,損招,甚至是狠招。


那些關於愛情的回憶,那些關於女人的向往,馬英傑全關進了籠子,全然不敢碰,也不敢去想。


因為愛情,這兩個大男人越喝有投緣。也因為愛情,這兩個男人越喝心也越近。


喝酒就是這樣,男人們往在喝酒中很容易結下深厚的緣。這個晚上,馬英傑和小江,竟然在談論愛情中,竟然在向往女人中結下了他們自己都沒有想象到的緣份和互相的信任。


第80章


可是喝酒中的信任,能夠遲續多久呢?或者是真正的信任嗎?


馬英傑沒有去想。


這一次的喝酒,馬英傑其實並沒有醉,隻是他喝得很有些難過。是小江送馬英傑回賓館的,隻是等小江走後,他還是忍不住給司徒蘭打了電話,司徒蘭這一次接了他的電話,一聽馬英傑是酒後的電話,舌頭有些打結,不等他說太多話,“啪”地一聲給掛掉了電話。馬英傑的酒醒了一大半,盯著手機,竟然又是一背的冷汗。


這一次,馬英傑不敢再給司徒蘭打電話了,他已經連連讓司徒蘭在生氣,而且是生著悶氣。以前她生氣的時候,他隻要去哄她,或者隻要兩個人來一場你情我願的激情大戰,她的氣就會消掉,她還會小鳥依人搬地依賴著他,還會做一名屬於他的女人,對,那個時候,她是他的女人。現在呢?他是老板名義中的妻子,這個變化是條無窮寬廣的鴻溝啊,馬英傑越是再也沒力氣,或者再也不能夠去跨越了。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偏偏越會去想。馬英傑不知道為什麽,真的想司徒蘭了,想她的人,想她的身體。那是一種無孔不入的想啊,甚至是一種抓心撈肝的想。可是他不能想,他也不敢再色誘她。怕是沒有那一種無奈,比就在眼跟前的女人不能碰,也不能去想的。


馬英傑洗完澡,整個人橫躺在這張寬大的床上,可是滿腦子全是司徒蘭的身體,全是和她歡愉的一個又一個場景。他是真的想女人了,酒後亂性啊。特別是臥室的床頭燈開著,光線柔和得滿是曖昧,滿是對女人的肉望。馬英傑真的幻想這個時候,這張寬大的床上,這個潔白的被窩裏,會露出一隻腦袋,還會露出兩隻大眼睛,一如思思的眼睛,那麽一眨一眨地看著他,那麽純潔。


思思,馬英傑不由得在內心呼喊著這個名字。思思,這個馬英傑以為可以放下的女孩,此時,此刻又一次占據著他。


這時,有人敲邊了,馬英傑以為是小江,便起身去開門,門一開,馬英傑傻了,門外站著一名姑娘。


姑娘一見馬英傑傻子一般,笑了笑說:“是江哥讓我來的。”


馬英傑似乎什麽都明白了,他想拒絕,真的想拒絕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陰錯陽差地讓了一道縫兒,姑娘便側身溜進了房間。


門,便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馬英傑沒有阻擋,姑娘說了一句:“我去洗澡。”


馬英傑還是沒有說話,沉默算是默認吧。他的大腦現在是空白的,什麽也不聽指揮一樣。再說了,這姑娘真的很有些思思的神韻,一樣的身體,一樣的發型,特別是她走的路的樣子,簡直和思思沒啥區別啊。


思思,思思,馬英傑再一次倒在床上,又念起了思思。這酒裏放了什麽嗎?怎麽全是女人啊,馬英傑的大腦裏全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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