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至70章(2/5)

他的女兒,不肯掛電話。我感覺他們這一次把網撒開了,而我們卻被動地挨著他們的打。”馬英傑在手機中盡量小心翼翼地說著這番話,他怕自己分析失誤,又得挨老板的批評了。


“我知道。你就在省城住下,盡量找到傑克先生的住宿處,晚上你去拜訪他一下,探探他的口風,盡量暗示他今天的一切是被人策劃的,這種暗示要見機行事。”羅天運在手機中吩咐著馬英傑,而且他一吩咐完,就把手機給掛了,他現在也很亂,他沒有想到他們的反應這麽快,而且連動性如此之強,這樣的連動性是出乎他的想象之外的。牽一而發的可怕性,是羅天運最擔心的。可今天的這個酒宴,馬英傑玩的這個漏洞,卻讓羅天運領教到了他們之間的連動性,而且是如此短的時間內,這種控製效果,還是羅天運目前達不到的。這才是羅天運最害怕的一點,不過,就這一點而言,馬英傑還是有功的,雖然這個小子是無意撞上了他們的機關,但是至少讓羅天運看到了他們機關重重,而且每一道都恐怕是牽一而發動全身的。


馬英傑握著手機,好一會兒緩不過氣來。老板的話是越來越少,而且越來越給他解釋的機會。而他卻還要摸著石頭過河,還不知道這河的深淺到底有多少,會不會淹死他。


馬英傑的心很有些暗淡,對司機小汪說:“找個小飯館,我們先吃點飯,今晚不回吳都去,你給家裏人講一聲。”


司機小汪趕緊說了一聲:“謝謝主任。”


馬英傑沒接小汪的話,而是給司徒蘭發了一條信息:情況越來越糟,我被他們耍了,沒有見到總經理。老板吩咐我找傑克先生的住宿處,你能否幫我打聽一下?


第68章


馬英傑發完這條信息,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是啊,在他最最困難的時候,他好象除了司徒蘭,誰也指望不上。而且在這樣的時候,他還得給顧雁淩打電話,還得讓顧雁淩晚上去家裏陪欒小雪。唉,欒小雪啊,欒小雪,馬英傑突然又無比酸然。


司機小汪把車子停在一家小飯館前,馬英傑從車子裏走了下來,小汪點了兩道菜和一份蕩,馬英傑正準吃飯時,手機又有信息進來。馬英傑以為又是邱丹丹的,這女孩現在是誠心玩他,但是這女孩究竟是誰安插的人,馬英傑一時間捉摸不透。他已經知道冉冰冰和李惠玲走得很近,難道這女孩也是李惠玲培養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馬英傑感覺威協越來越大。李惠玲培養的這些女孩,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馬英傑還是拿出了手機,結果發現是司徒蘭信息,他沒想到司徒蘭會給他回信息,她一般要麽就是直接打電話,要麽就是不理睬他。他在這個時候收到司徒蘭的信息,竟然有些驚喜,馬英傑發現自己是真的已經邁過了欒小雪的坎,而且很有些在偏向司徒蘭了。真的就是因為司徒蘭有利於他的官途之路嗎?


司徒蘭的信息隻有一句話:我已經在飛江南的飛機上。


馬英傑盯著這一句話,反複看了幾遍,確信自己沒錯時,內心竟湧起了一股說不清楚的感激,這女人總是用這樣那樣的感動讓馬英傑無法取舍。他趕緊回了一條信息:需要我去機場接你嗎?


菜和湯上上來了時,司機小汪給馬英傑添了一碗飯,馬英傑這才把手機塞進口袋裏,隻是吃幾口,他又擔心司徒蘭回信息,把手機拿出來,放在桌上。小汪見馬英傑這一天都是心神不定,也不敢多說話。兩個人悶著頭吃飯,隻是讓馬英傑很有些失落的是,隻到他和小汪吃完飯,司徒蘭也沒有回信息。那就證明,司徒蘭有人接機,司徒蘭對馬英傑的需要是可有可無甚至完全是忽略不計的。


吃完飯,馬英傑和小汪一起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這是一家連鎖店,房間布置了極有色彩感,洗手間全是黃色的地板磚鋪成的,而外間卻是深藍色的地板磚鋪成,形成了色彩反差的衝擊感,倒讓馬英傑的鬱悶減少了不少。馬英傑讓小汪把車鑰匙給他,他等會兒要外出辦事,小汪晚上可以自由活動。


小汪一邊把車鑰匙給了馬英傑,一邊感激地說著:“謝謝主任。”


馬英傑揮了一下手,小汪從馬英傑房間裏退了出來,回自己房間去了。馬英傑並沒有馬上出門,而是去了洗手間,認認真真地衝洗著,似乎要把這一下午的晦氣衝掉,又似乎希望一身輕地去找傑克先生。盡管馬英傑並不知道傑克先生在哪裏,但是司徒蘭飛回江南來,大約也是與傑克先生有關係的。有了司徒蘭,找到傑克先生,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這不過是馬英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馬英傑衝洗的時候,聽到手機又響了,他顧不上擦幹身上的水,就往洗手間外衝,可沒想到這黃色的地板磚不是防滑地板磚,他由於走得很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臂撞到了馬桶上,痛得馬英傑的眼淚直冒。可他還是強迫自己從地板磚上爬了起來,在爬起來的時候,馬英傑感覺撞在馬桶上的手臂不對勁,好象不聽使喚一樣。但是他還是掙紮著爬了起來,往洗手間外走時,手機卻又不響了,而他的手臂卻有一股生痛的傳遍了全身感覺。他不由罵了一句髒話:操他媽-----逼,這是什麽破酒店啊。


馬英傑罵歸罵,還是忍著痛走出了洗手間,手機在床上,他拿起來一看,又是邱建平的電話,他氣得把手機恨恨地砸在床上,另一隻手臂卻因為這隻手臂用力而振得生痛起來,這一次馬英傑徹底發現,自己的手臂受傷了,而且傷勢看上去不輕。


馬英傑試著一隻手托著另一隻手臂往上舉,卻痛得眼睛冒金花。馬英傑懷疑手臂摔脫位了,正準備給司機小汪打電話,手機又響了,拿起來一看,又是邱建平的電話,馬英傑按下了接聽鍵,沒好氣地說:“邱董事長,你有完沒完?我已經告訴過你,你女兒說她去了廣州或者北京,她的手機是開著的,你就不能打電話問她自己嗎?再說了,我的手臂因為出來接你的電話,已經摔脫位了,邱董事長,您還想把我弄成什麽樣子才放手呢?我說過,有事等我回吳都再談,你這是什麽意思呢?”


“馬大秘書長,你這話說得我可不愛聽,怎麽是我弄傷了你的手臂呢?明明是你藏著我女兒不放,現在倒反咬一口。你他媽的,不要傻我們老同誌,我女兒的手機打不能,你哄鬼啊。”邱建平的聲音冷冷的,冷得讓馬英傑在手機這一端都能感覺到寒心。


“邱董事長,我再說一遍,你女兒自己從醫院裏跑掉了,而且你女兒是自傷的,與我沒半點關係,還有,你女兒的手機一直是開著的,她給我發過信息,打過電話。你要是繼續找我要人的話,就報警吧。愛怎麽就怎麽辦吧。”馬英傑也冷冷地說著,他發現他如果不狠一點,惡毒一點,邱建平和邱丹丹會繼續卡著他玩的,再說了他的手臂肯定是摔得不輕,他也沒心情和邱建平繼續糾纏。


“馬大秘書長,不要以為當個破官就了不起。我邱某人不怕你們,大不了撤了我這個董事長的職,但是,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不信,就走著瞧吧。”邱建平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便“啪”地一下,掛掉了手機。


馬英傑懶得再理會邱建平的威脅,趕緊給司機小汪打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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