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3)

第19章


馬英傑看了看司徒蘭,不過很快他就把車轉向了圓明園的方向,他看過《火燒圓明園》的電影,圓明園,這個曆史的痛,其實一直留在很多人心中。對於男人來說,特別是官場中的男人而言,對圓明園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結,男人都是這樣,都對曆史背負著沉重的責任感。好象全天下的責任從來都是屬於男人,而與女人無關一樣。這是男人們共同的使命感和愛好。


馬英傑和司徒蘭走向圓明園遺址,林間的小石徑沒有人聲的嘈雜,隻有似夢境中輕輕的聲響,落葉裝飾著有些蒼老的福海,映襯著水上的石橋,如一幅味美的水墨畫。偶有鬆鼠在樹間跳躍,這也許是圓明園所掩藏的點點生機吧!雖隻有一點一滴,卻可喚醒大地。這,是滄桑的圓明園,厚重而悲壯。


由北門進園,馬英傑和司徒蘭走不遠,大水法殘體便漸漸向馬英傑推進,把他從圖片的模糊印記中拉入實在。橫躺豎臥著的,雕刻著飛龍舞鳳的殘石中,幾根殘破的石柱兀立在蒼涼空曠的廢墟之上。馬英傑呆呆站立在冬日的殘陽裏,麵對曆史的恥辱柱靜默著,那殘破的沉重立刻重重的壓在馬英傑的心頭。憑吊圓明園,憑吊中華民族五千年曆史,一種悲愴,一種莊重塞在馬英傑的胸腔和喉嚨之間,使馬英傑喘不上氣來。


站在曆史的天空,馬英傑仿佛看見,一輪曉月向天邊淡去。孤懸的大樹,在凜冽的風中,沉澱著灰色的天光。圓明園不曾消逝,惟有那場百年前的大火,依然灼傷著我們民族一個時代的悲哀。雕花的石柱,依然折斷馬英傑和司徒蘭沉重的腳步-----


讓馬英傑奇怪的是,司徒蘭沒有再介紹圓明園的曆史知識,也沒有說話,任由馬英傑和她的腳步在圓明園的上空一步一步地響著,或許也一步一步響在了她和馬英傑的內心深處吧。


司徒蘭一直默默地陪馬英傑走著,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直到離開圓明園,在回醫院的路上,司徒蘭卻突然說了一句:“是個男人,就應該來看看圓明園。”


司徒蘭的話讓馬英傑愣了一下,“衡量一個男人是否優秀的標準往往不是他有多少才幹、多麽睿智、能量有多大,而是有沒有責任心。沒有責任感,一切的能力、學問、都會失去根基。一個沒有做人根基的人隨便能優秀到哪去?”這是以前司徒蘭曾經對馬英傑說過的話,他突然在這一刻想起來了,從十三陵到圓明園,司徒蘭在暗示他什麽呢?


馬英傑一邊開著車一邊努力地想著,他已經發現司徒蘭不是隨意讓他來看這幾個地方,一定有目的。可是司徒蘭到底在暗示什麽呢?馬英傑一時間卻沒有猜出來,他如果直接去問司徒蘭,她會說嗎?馬英傑拿不準。隻是他卻還是試探了一句:“是個男人,就該把根基打牢是不是?樁子要穩,江山才穩,這是曆史嗎?”


“少問我。自己看到什麽,自己想到什麽,是自己的事情。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這就是區別。” 司徒蘭不接馬英傑的話,一副不再討論的樣子,讓馬英傑想說的話,全咽了回去,隻好悶頭開車。


司徒蘭的法拉利駛進醫院後,司徒蘭又突然說了一句話:“你主子沒給你電話嗎?”


馬英傑已經把車停好了,準備下車的他,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室側過頭望著司徒蘭,一時之間,不明白司徒蘭怎麽又突然提到了這個問題,她不是不讓提老板羅天運嗎?怎麽自己又主動關心起他來了?她真的還沒有放下他嗎?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