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那樣的燦爛,那樣的刺眼。
雅歌隻覺得頭有些暈,忽然就垂下頭來。玉寧注意到,她放在桌上的那隻手死死攥著絲帕,那指甲幾乎就要傷者她自己了,她卻不自知。
一抹讓人察覺不到的笑上了玉寧的臉。
怎麽樣,愛新覺羅雅歌,我的臉是不是讓你想起什麽了?
你是不是還記得那個被你用卑劣手段被逼出府的可憐女子沈婉柔?
愛新覺羅雅歌,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慌張,隻不過那不是懺悔,那是一種恐懼,隻有被怨念魂靈或是淒慘夢魘所糾纏的人才會有的恐懼!!
房內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詭異,沉重得讓人透不過起來。鵲兒本來還插著腰站在玉蓉跟前,見著這般模樣也不自覺地向玉蓉身後退去。至於玉蓉,則是帶著一幅考究的目光在玉寧與雅歌之間遊移。
桂嬤嬤見狀,輕輕上前問道。
“福晉,可是心痛又犯了?”
雅歌一愣,搖了搖頭,再望向玉寧的時候,那股不自然的神情早已經不見了。
“沈姑娘是哪裏人氏?”
玉寧柔柔一笑。
“回大福晉,民女為江浙人氏。家就住在小橋流水邊。”
“又怎麽會到京城裏來的?”
“家道中落,又一時找不到其他親人。無法,便隻好過來投奔親戚。”
“……哦,原來是這樣。”
雅歌沉吟了一陣,也不知道是在思量什麽。忽然她又抬起頭來道。
“這孩子,懷了好些時候了呢。”
玉寧一愣,下意識地雙手扶上了小腹。
“是啊,是有些時日了。”
“所以,我便要玉蓉過來看看你。她啊,做大的卻不懂做大的禮數,今日與之閑聊,卻聽得你在這府上的這段時日裏,她都不曾來看看你。所以便拉著她過來了。”
說著,雅歌起身便將玉蓉拉到自己身邊來。
“既然是同在一個後院,總得互相走動走動,再說了,你已懷有生孕,生為這府裏的大福晉她卻不來,確實是太沒規矩。”
玉寧抬頭看了看玉蓉,見她隻是盯著自己,嘴唇幾乎都要咬破。卻是淡淡一笑,又行禮道。
“大福晉這麽說還真是折煞凝心了。是凝心不懂禮數才是,早就應該前去拜見少福晉,卻多有躊躇。現下想來,確實感到汗顏。”
二人你來我往,看似其樂融融,其實卻已經在客套之間戰鬥了若幹回合。
一個下午,便是這麽悄悄過去了。她們一刻不走,玉寧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雅歌一回頭,見是夕陽西下。忽然就站起了身,笑道。
“好了,赫那拉老福晉今日請我來是用晚膳了,遲了可不好,沈姑娘,咱們這就先告辭了?”
“忽倫福晉客氣了,恭送大福晉,少福晉。二位請走好。”
雅歌點點頭,剛走到門口,忽然卻又停了下來。
“對了。”
她忽然轉過身來,抬手指向玉寧的雙手。
“你那個繡品,倒也別致得很,像極了我認識的一個故人。她最擅長的,便是七巧繡。沈姑娘,你真是好手藝啊。”
玉寧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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