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黑,止戈與允鎏二人卻已是酒過三巡,伴著些許下酒菜,談天說地,倒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來,賢婿,沒想到咱們還真是相當投機。隻恨以前雜事纏身,沒能夠與共一朝堂的賢婿好好聊聊。你果然是個英才,好,好!”
止戈拿起酒杯,豪爽與允鎏手中瓷杯相碰。還未等對方喝下,又是一飲而盡。
允鎏淡笑著,也將杯中水酒喝了個盡。翻杯示意間,適時勸了一句。
“嶽父大人,您真是有些醉意了。不如,由兒婿扶您先去歇息一番?”
止戈擺擺手,坐在椅子上的他,更顯得隨性自然。隻是這種抒懷看在允鎏眼裏,讀到的是一種長年累積起來的鬱鬱寡歡。
他很累,或者很苦。
總之,不會像表麵的那般輕鬆。
“不,不。今日是高興,並非是醉意。賢婿,這水酒雖淡,可是陳年好酒,猜猜,會是什麽?”
“莫不是……五年的花雕?”
允鎏又抿了一口剛倒上的酒水,沉思片刻之後,立馬給出了答案。
止戈一愣,爾後拊掌大笑。
“好,好。果真是碰到這識酒的人了。正是五年的花雕,五年,五年啊!!”
“王爺……”
譚祿皺了皺眉,趕忙上前扶住激動得險些摔倒的止戈。剛將他扶穩,卻又被他有力的雙手一把輕輕揮開了。
“……嶽父大人,果真是如此喜歡江浙黃酒。”
“喜歡,喜歡得緊。哦,對,這裏還有一兩壇,陳年女兒紅,既然賢婿是識酒之人,我且讓你來與我嚐嚐!”
止戈神秘地指了指一株正開著絢爛的海棠,允鎏轉頭望去,忍不住皺起了眉。
時下已經是八月,那株海棠仿佛卻才到真正的花期,妖豔的顏色迎著霞光,怎麽看怎麽讓允鎏覺得心裏堵著慌。就在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些不明白了。
不明白為何像寧兒那般淡雅恬靜的女子,會偏愛海棠花作為飾品,甚至無處不在。當她端詳著它們的時候,眼裏藏著的故事,更是讓允鎏有些不明白。
允鎏正在盯著那株海棠看著,視線裏突然出現忽倫止戈搖搖晃晃的身影,後頭緊緊跟著誠惶誠恐的譚祿。
“王爺……”
譚祿在身後喚著,又不敢上前攔著。
“挖開,把這裏,挖開。”
止戈在海棠麵前站定,指著腳下的土。他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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