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輕輕戳了一下玉蓉額頭,帶著一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啊,倒還真是叫那個不苟言笑的年輕人給勾去魂了。”
“額娘……”
玉蓉半是撒嬌,半是有些責怪。
“行了行了,額娘不取笑你便是。你與額娘實話說說,他果真沒有給你委屈受?”
有麽?
玉蓉心裏問著自己。
沒錯,自己是感到了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
可是,那是允鎏給的麽?
是,又好象不是。
躊躇間,她竟然擠不出半個字來。
雅歌等了半晌,見女兒依舊默不作聲。心裏一緊,聲音也冷了些許。
“我看赫那拉允鎏,他也是個明白人。總不至於會做出些什麽不討喜的事情,蓉兒,若真有什麽委屈,也別總是一個人受著。不要凡事都來娘家告狀這是對的,可是這可不是要教你一味忍氣吞聲。當家主母,可不是這麽做的。家大了,事事就都需要有人操持。男人國事為大,女人更是家事為先。男人做國事,講的是胸襟,可是真正強硬起來,心整個都是冰的。這女人啊,家事不比外事,家人不比外人。好好一顆心,硬生生就得剖兩半,一半是冷的,一半是熱的。相輔相成,才能管好他們這些個胸懷廣闊男人的後院。”
雅歌慢條斯理地說著,又慢慢拿起了茶杯。
“額娘,您說的話,女兒記得了。”
玉蓉耳提麵命聽著,隻覺得腦袋有些疼。這些拐彎抹角的話,她一時半刻竟然隻是聽了個半懂。
“嗯。是記得了,可有沒有往心裏去,我就不知道了。”
雅歌放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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