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這才敢轉頭過來望著她。其實,他早就想這樣好好看著玉寧了。隻是每每當她落淚的時候,他就會猶如遇見洪水猛獸一般避之不及。
無月心裏再清楚不過,那些眼淚多是為誰流。每每想到此,便會心痛無比。
不去想,不去看。心中淡然,倒也還能夠與玉寧維持這樣一種知己好友的關係。
於他而言,這便夠了。
“他確實是讓我帶了口信給你,說是……琳琅與子庭還要幾日才能到達南邊貴州一帶,與她的母親會和。還有,上麵那個老頭子的疑慮尚未消除,請你稍安勿躁,一定不要因為一時痛而將自己置於危難境地之中。”
玉寧點頭。
“那,你便回去告訴少爺,說順天府的人,暫時還不會離開那裏,即便官府的人走了,也一定得確定四處無人監視,再做另外打算。”
無月輕輕皺著眉,聽罷之後沉默不語。玉寧知道,這是無月心裏有話,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你想說什麽?”
玉寧也坐了下來,火盆放射出的溫暖讓玉寧的身子也暖和起來,漸漸地,她也不再傷感,又回到了平常淡然冷靜的模樣。
“本來以為,當日那句話,可以免你現在的災禍。沒想到,還是陷進來了。”
當日,顯然是指他與玉寧下棋之中,允鎏突然闖入讓他不辭而別的那日。
玉寧笑了笑,什麽都沒說。
無月抿著唇,似乎是有些生氣。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布局是為了誰。”
你以前被無常二人折磨,也是為了他。不顧一切跑去內城,想要說明龍鳳佩的驚天秘密,還是為了他。
“……這一次,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玉寧抬頭,認真的望著無月。
“你想說,是為了救琳琅?如果隻是為了救琳琅,你根本就不用下這步棋,賠進你自己。你隻要如實相告,告訴他們賬簿到底是在什麽地方,不就行了。還用得著你燒錢莊,還用得著你緘口不言,還用得著你在這裏為莫須有的罪名背黑鍋麽?”
無月的幾句反問,讓玉寧啞口無言。見玉寧一副任他說道的模樣,他又後悔了。
他輕輕一哼,將鬥笠又披到了自己身上。
“行了,我把你的話原原本本地帶到少爺那兒就是了。”
穿蓑衣的動作流暢自然,卻仍然掩飾不住他此刻不得平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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