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委屈(19)(3/4)

說不準。


正在這時,黑衣人黑紗一抖,眼看著便要纏上了布托脖頸,布托先前就知道這黑紗的厲害,一縮頭躲開了,也顧不得這是血紗,一把徒手抓住,就往黑衣人的脖子上繞。白衣人看到布托這樣的意圖,連忙甩開槍尖便要將那黑紗打斷。


還想故伎重演?


布托冷哼一聲,用彎刀擋開了那靈活的槍頭,右手一緊,黑紗便整個套在了黑衣人的脖頸上。這一下,黑衣人完全成了布托的盾牌,每次白衣耍槍跟上,他便用這活生生的肉盾去擋。幾個回合下來,布托隻覺得越打越順手,越打越不對勁。


“你們到底是誰?!”其實,他心裏也沒有底,隻是虛張聲勢將這疑問給喊了出來。白衣人依然自我的攻擊著,聽到這句質疑之後招式越來越淩厲,而被布托控製住的黑衣人也更是掙紮得猛烈,突然從他袖口處滑出一個匕首,刀光一閃,黑紗居然就被這種平常的小刀給割斷了。


糟糕,調虎離山!


布托想到此頭皮都要炸開了,心裏有著沈姑娘的安危,殺心更甚。


隻聽得這沉寂的夜裏響起一陣悶響,那是銳器割開皮肉的聲音。布托冷哼一聲,從黑衣人的肚子裏抽出了帶血的彎刀,那人連呻吟都沒有發出來,後退幾步倒在地上便斷了氣。


白衣人看到同伴已死,根本不做多停留,一閃身便消失在了布托麵前。


布托提著刀喘著氣,剛想著要去救沈姑娘。卻發現剛剛自己注意力隻在打鬥上,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這二人引到了郊外的森林之中。


……


“嘖,姐姐,你這樣劃一刀,可是汙了她。”白衣少年責怪的語氣裏充滿了疼惜。


黑衣女子在麵具下白了他一眼:“她那手掌,可是你釘的。問出什麽來了?”說著,黑衣女子隨手灑出一手亮晶晶的白色粉末。絲毫不差地顆顆滴在了玉寧的肩膀上。那裏的衣服已經被撕開,觸目驚心的黑色傷口橫在鎖骨與肩膀間,與微露出外衣的紅色肚兜的一角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玉寧悶哼了一聲,嗓子已經啞得什麽都說不出。隻有加劇的喘息在證明這傷口有多疼。


“呐,這個呢,是鹽。奴家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便沒有再給你放毒了。”黑衣女子嗬嗬笑著,輕輕用手撫開了玉寧散在麵上的發:“隻要你說出來,到底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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