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不用不用,他不也是雙鳳樓的生意麽?比起我這個吃白食的,他比較珍貴。”玉寧聽後,明白了掌櫃的意思。笑嘻嘻地擺了擺手便上了樓。
跟在其後的掌櫃忙招呼了一個小二伺候著。回頭又去算他的帳了。
玉寧剛上樓,就發現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青年。他的桌上小菜隻有一兩碟,酒卻擺在旁邊一大壇。一個人默默地飲著,見有人上來,他停頓了一下,爾後又開始望著窗外舉杯。
“老板,您這邊請。”跟在身邊的小二小聲地說道,說著就要為玉寧在包房裏掌燈。
“不了,就在外頭吧。”玉寧搖搖頭:“我隻想吃些東西,不用你們這麽大費周章的。就著我平常愛吃的幾樣來吧。”
“是,是。”小二得到指示,趕忙下了樓。
玉寧瞧了瞧那個人,想著往旁邊坐。可是走到對光處她楞住了——這人,居然是那日帶人來搜她房間的家夥。
“是你?”玉寧脫口說了句,爾後又後悔自己魯莽。
“……沈凝心。”那人回頭打量了一下他,爾後直說出她的名諱。整個表情裏頭,隻有眼神閃過一絲驚訝。
“嗬嗬,我們可真有緣分。”玉寧無奈地笑了笑,她憑欄望了望那輛還在等待的馬車道:“那個是你的馬車吧。”
青年沒回答,隻不過又看向了窗外。月光照在他臉上,映襯出他棱角分明的臉,玉寧這才發現,原來他坐著的位置是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的。
“怎麽?一個人有心事?”玉寧索性坐在了他的桌邊。她瞟了一眼他喝的酒,竟是女兒紅。撲哧一聲,她笑了出來。
“笑什麽?”青年皺了皺眉。
“沒什麽,隻不過……你對燒刀有興趣麽?”玉寧問道。
青年看了她很久,爾後回道:“那酒太烈,我也很久沒喝到了。”
“女兒紅醇香回味,燒刀卻*****有勁。二者各有千秋,不過,你選了女兒紅。說明你那心事,也得讓你自個慢慢品。不是酒肉穿腸就能解決的了的,換句話說,原來你不是來買醉的。我誤會了。”
青年聽了她的話以後,臉上有了一絲笑意道:“沈凝心,你這論斷有意思。”
“嗬嗬,那我也要款酒。就要杏兒紅。”玉寧招呼著剛將菜端上桌的小二道。
小二答應了一聲之後便下去拿酒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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