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個老頭子說這是傳家寶,怎麽可能是假的!”
“老頭子。”江澄低低的喃了一句,伸出手,把玉佩抓在自己手裏。
她的另一手仿佛得到了什麽東西的加持,對著地麵的植物輕輕撫摸。
原本一些生長在巷子口的雜草,居然像是得到了某種召喚,擺脫了巷子沉重磚塊的影響,奮力朝上生長。
一瞬之間,原本弱小的植株,已經長成了一人之高,隨風飄搖。
江澄的弟弟似乎眼裏倒映出肉眼可見的恐懼,嚇得腿都軟了,跌倒在地上,死活拖著身體往後移。
江澄則是步步往前走,她走的非常緩慢,鞋子和巷子裏特有的石質發出撞擊,發出噠噠的聲音。
在她弟弟的眼裏,恐怕江澄已經和怪物等同了。
她弟弟從來沒有見過江澄這種神色,仿佛對一切都不在乎了,但偏偏又露出一種近乎勝利的笑容。
“你現在還想殺了我嗎?”江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原本溫婉的長相被這笑容破壞了,更顯恐怖。
她弟弟搖搖頭,不敢碰江澄,隻能求饒的說:“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玉佩的主意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放過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江澄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這弟弟已經嗜賭成癮,但是除了自己家裏那兩位,還有誰會無限製的包容他。
恐怕債主已經找上門了吧。
“我早就應該明白,從氣死爺爺那天開始,我就不應該對你有一分憐憫。”
“包括母親。”她揮了揮手,那草便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苦苦的在泥土裏掙紮。
江澄走了,沒有一點留戀。
她來到了醫院,來看她這位母親,任憑現實如何讓她睜開眼睛,她都一如既往的選擇了兒子。
江澄該埋怨她母親被奶奶種下了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是應該痛恨落後地方的腐朽無知。
到了母親的病房,母親似乎還有那麽一些些驚訝,她有些心虛的看向江澄,問道:“你怎麽來了。”
“我的玉佩呢。”江澄直奔主題。
“玉佩在我這放著好好的,你放心好了。” 女頻文笑著說。
江澄也笑了,伸出了手,將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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