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會好受一些。
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放了多少遍,風箏終於飛起來了,飛到了天壇的上空,杜錦瑟高興極了,她要是早些想到這個主意,李灝也就不用受苦了。
拾兒向風箏看過去,不由得一愣,趕緊走到杜錦瑟的身邊,開始往下收線。
“拾兒你做什麽?”杜錦瑟不滿地道。
拾兒不答,隻是抓緊收線,杜錦瑟皺眉,回過頭去看了風箏一眼,眼睛不由得瞪大。
綁在風箏上的衣裳不見了。
杜錦瑟的手微微發抖。
“難道……”她的法子真的有用,李灝解下了風箏上麵的衣裳?
她恨不得馬上就能把風箏線收回來。
風箏終於收回來,杜錦瑟抱著風箏,仔仔細細的看著,希望能看到什麽,不過,她失望了,上麵什麽都沒有。
拾兒卻認真的看了看風箏,“王爺給王妃寫了字,隻是我們收的太慢了,字跡被風吹幹了。”
杜錦瑟聽了,忍不住埋怨,“要是收的快一點就好了。”
拾兒抬眼看了杜錦瑟一眼。
“這麽大的風,收的快一點,風箏線斷了,就算是王爺有什麽消息,也是看不到了。”
“那我們繼續放。”
杜錦瑟咬牙道。
這次她綁一隻黛筆,總行了吧。
拾兒不說話。
杜錦瑟繼續放著風箏,隻是,這一次沒有那麽順利,還沒有等到杜錦瑟放起來呢,看守天壇的士兵們,向這邊走來。
水仙見了,眼疾手快,把風箏上麵的黛筆拿下來。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上這裏來放風箏。”士兵們的頭,嗬斥她們道。
“我是漠王妃。”杜錦瑟淡淡地道。
“漠王妃。”
眾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賠上笑臉,“原來是漠王妃,失敬失敬。”
客氣完,那侍衛隊長開口,“漠王妃,這天壇跟前,是不能放風箏的。”
杜錦瑟淡淡地喔了一聲。
那侍衛隊長尷尬的站在那裏。
“王妃,剛下過雨,外麵濕氣重,王妃還是趕緊回去吧。”
其實他們早就知道,杜錦瑟這些天天天在這裏,對著天壇看著,隻是裝作沒看見而已。
假如他們的女人也這麽守著望著他們,他們自然也希望別人對他們的妻子客氣一些。
可是誰知道,一直看著天壇的漠王妃忽然放起了風箏。
這就不得不管了。
以前聽聞有用風箏傳遞消息的,這回他們算是親眼瞧見了。
侍衛隊長眼神閃了閃,伸手接過風箏,“王妃,讓我們替你拿吧。”
他隻當風箏是傳遞消息的,自然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
“這風箏做的真精致,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風箏,漠王妃,這風箏是府上的人紮的嗎?”
“隻是隨手拿的,本王妃哪裏還管他是買的還是紮的?”杜錦瑟淡淡地道。
那侍衛隊長自然也不會關心這個是買的還是紮的,他這麽說,隻是給自己查看風箏找個理由。
上上下下看了一圈沒有看出毛病。
侍衛隊長訕笑著把風箏還給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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