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眾人都有了幾分醉意。
皇上微眯著眼睛看著安王和漠王。
“近日,大臣們對怎麽處理李澈和李淮,分歧甚大,兩位王爺對此有什麽看法?”
安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隨即趴倒在桌子上。
安王夫人連忙伸手推他,“王爺,王爺,聖上麵前,怎麽能失儀呢。”
安王夫人推了安王好幾下,安王就跟一灘爛泥似的,安王夫人無奈地抬眼看著皇上。
“皇上,王爺他不勝酒力,還請王爺恕罪。”
皇上捏著手中的酒樽,久久不曾開口。
安王夫人又焦急又害怕,繼續推著安王,“王爺,皇上問你話呢,王爺。”
安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山呼萬歲,“皇上萬歲萬萬歲。”
隨即撲到在桌子上,安王夫人眼疾手快的伸手撈了安王一把,才不至於叫他跌倒的更狼狽。
“來人啊,扶安王爺下去喝些醒酒湯,休息休息。”皇上終於開口。
安王夫人連忙告罪,跟著扶著安王一起下去。
皇上等到安王離開了,這才笑著看著李灝,“漠王不會也醉了吧。”
杜錦瑟心中咯噔一下,這個皇上,綿裏長針啊。
李灝嘴角噙笑,“皇上,臣可是千杯不醉。”
杜錦瑟明知道李灝不會出差錯,在聽到他這麽說的時候,還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皇上聽了,有些陰鬱的臉色稍霽。
“這就好,朕還擔心,你要是也醉了,漠王妃豈不是要在心中怪罪朕,不懂得體恤大臣。”
“臣婦不敢。”杜錦瑟連忙道。
“是不敢,卻不是不怨。”皇上指著杜錦瑟笑道。
杜錦瑟不說話了,她現在說什麽都是錯的。
李灝微眯著眼睛笑道:“皇上莫非醉了?”
皇上聽了李灝這話,收斂起情緒,“又不是朝堂,不必一本正經的,朕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
“臣的妻子膽小,皇上是金口玉牙,皇上這樣說,可是要嚇到她的。”李灝淡淡地道。
皇上點點頭,“好,不開玩笑,不開玩笑,漠王,你覺得該怎麽樣處置李澈和李淮?”
李灝看著皇上,笑容沒有一點的淺淡,“皇上,這是家宴,皇後和臣的妻子都在呢,不談國事。”
不談國事?皇上設宴請安王和漠王,為的就是商量這件事情,不談國事,不談國事他請這次宴做什麽?
他就是想要趁機要他們一個態度,現如今,一個醉了,一個說不談國事,皇上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看了一眼皇後。
皇後看著漠王,賠笑道:“皇上和王爺是親兄弟,有些話,不好當著大臣們的麵說,自家兄弟,私下裏商量著來,總是好的。”
漠王一臉的正義凜然,“皇後這話差了,君不聞,天子無私事,事無不可對人言,皇上身為百官表率,豈能學那些大臣們。”淨做些蠅營狗苟的事。
不過李灝給皇上皇後留麵子,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皇後一窒。
皇上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卻不知道該怎麽接李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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