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夫人聽了,轉嗔為喜,“我這就去收拾。”
其實她早就收拾出來了,隻是,以前收拾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住,現在卻知道景兒和秋水回來住,她不放心,唯恐委屈了他們,非要親自去看過才放心。
眼見著安王夫人離開,安王看向李景。
李景也收起嬉笑的表情。
“父皇,怎麽沒見暉他們?”
李景問道。
“他們去給你母妃祈福去了。”安王的目光閃了閃,道。
李景看了一眼李灝,“哦。”
安王見李景這個樣子,想必是都知道了,他歎口氣,“暉兒他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隻說是最近經常夢到你母妃,偏偏我們老了,經不起長途跋涉了,暉兒他們也孝順,聽了這話,自告奮勇的去了。”
“什麽孝順,分明是愚笨。”
祈福用跑那麽遠去嗎?一看就有陰謀。
安王聽了,吹胡子瞪眼睛。
“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的兄弟?”
李景冷哼一聲,“我隻是說出事實。”
眼見這爺倆一觸即發,李灝連忙打圓場。
“王叔,景兄想要入朝為官。”
果然,安王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被吸引過去,“什麽?你再說一遍,我沒聽錯吧。”
李景一向如閑雲野鶴,怎麽好端端的,忽然想起入朝為官的。
“這幾年來,我一直在外遊曆,悟出一個道理,要想為百姓做些實事,首先,手裏要有足夠的權利,以權謀私——以手中的權利,為百姓們謀私。”
就算是他是世子,又有什麽用,手中沒有實權,想做什麽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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