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還是在哪裏,你都喊我一聲好不好?”
有時候杜錦瑟也會在院子裏散散步。
拾兒垂下頭去,答應了一聲。
杜錦瑟見了,裹裹身上的披風,走了回去。
拾兒抬起頭來。
李灝病倒了。
這個消息,李灝再三叮囑,一定要瞞住杜錦瑟。
隻是,能瞞得了一時,瞞不久的,拾兒擔憂地看了一眼杜錦瑟的屋子,杜錦瑟進去沒有多久,就把蠟燭都熄滅了。
拾兒緊皺眉頭。
現在他隻能希望王爺快點好起來,要不然,要不了幾天,杜錦瑟就會知道。
隻是,這個病來得快,走的慢,他們真的無法確定,李灝什麽時候能好。
雖然很多得了這個病的人都死了,可是他們堅信,李灝一定能治好。
第二日,杜錦瑟半夜醒過來,出去問拾兒,李灝有沒有來。
拾兒肯定的說,王爺剛剛走,她一定是聽到王爺的聲音醒過來的。
杜錦瑟默默地轉過身去,回到屋子裏,隻是這一晚上,她屋子裏麵的燭火都沒有熄滅。
第三日,杜錦瑟走出屋子,拾兒走了過來。
杜錦瑟看著拾兒,“王爺他怎麽樣了?”
拾兒張張嘴,很好兩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杜錦瑟虛弱的笑笑,“他答應過我會注意的。”
隻是,李灝從小養尊處優,身子骨比起別人來,還是差太多,所以,別的人沒事,他先倒下了。
“夫人……”
拾兒沒想到,她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早覺察出來。
杜錦瑟第一天確實懷疑是自己睡的太熟,可是第二天依舊是錯過了,她心中已經不安了。
第三天……她就已經能確定了。
若不是染上了傷寒,他不可能接連三天都不出現。
“他現在怎麽樣?告訴我實情。”杜錦瑟隻覺得好冷,裹緊身上的衣裳。
拾兒看了一眼杜錦瑟,垂下頭去,“禦醫什麽也沒有說。”
杜錦瑟忽然覺得很恨。
皇上是不是把李灝這個皇子給忘記了,要是他在得知城破之後,擔心兒子的安危,宣召叫他回去,他就不會被感染上傷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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