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杜錦瑟怎麽也沒有想到,李灝會把清王給畫成一個女子,隻覺得特別的麵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想當然的以為,李灝心中有情,自然會把對方畫的好一些。
如今知道了,畫中人就是清王,仔細看去,那眉眼,那風韻,可不就是清王。
真是越看越覺得清王生錯了胎,他原本就應該是女子才對。
杜錦瑟嘖嘖連聲。
李灝滿眼寵溺地看著她。
“你說,清王若是得了本王的這個墨寶,是不是要好好地珍藏?”
杜錦瑟忍不住嗔怪的等了李灝一眼,“不許逗我笑啊。”
要知道,大喜大悲,對於孕婦來說,都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杜錦瑟端詳了又端詳,歎口氣,“這樣的女子,可以說是紅顏禍水了,我要是皇上,可能就要發皇榜全國尋找了。”
有權可以任性啊。
李灝聽了,笑道:“那要是別的國家的美人呢。”
杜錦瑟大手一揮,“去搶。”
李灝的笑容有些發冷,他是想要逗她開心,怎麽自己卻越來越堵心?
“那要是男人呢?”
杜錦瑟說到興起,大手一揮,“那就弄到後宮做男寵。”
“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雄心壯誌。”李灝最後一點笑容也隱匿不見。
杜錦瑟遲鈍的,才發現李灝不對勁,她連忙拉著李灝的胳膊,輕輕的搖晃著,“你生氣了,我是說皇上呢。”
李灝垂眼看著杜錦瑟,強調道:“你說的是你若是皇上。”
杜錦瑟瞪大眼睛,“我這樣說了嗎?我竟然這樣說了?這可是欺君之罪,王爺你別嚇我,我真的這樣說了?”
李灝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杜錦瑟的肩膀垮下來,“我竟然這樣說了。”
“不對。”杜錦瑟挺挺胸。
“我這麽說的前提是我是男人,可是我不是啊。”
這世上的女皇寥寥無幾,沒有人會以為她那麽瘋狂,想要做女皇吧。
“王爺,我可連王爺的正妃都熬不上去呢,做女皇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那就是一句玩笑話,王爺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李灝默不作聲的垂眼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的臉垮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李灝。“我一想到這幅畫被某個皇上得到,驚為天人,千方百計的打聽到美人的去處,前來索要,我就覺得很好笑,你說清王會不會被氣死啊。”
她想想都覺得開心,清王忍辱含恥地“遠嫁”,簡直比任何的報複都叫人大快人心。
杜錦瑟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她也是腐女一枚,一想到清王那小身板被哪個大胡子壓在身下……
“你怎麽了?”身旁傳來李灝驚慌的聲音。
杜錦瑟莫名其妙的看著畫上滴下一滴兩滴紅色的顏料,隨即醒悟過來,那不是顏料,是她的鼻血。
李灝用手帕捂住杜錦瑟的鼻子,一臉擔憂,拉著杜錦瑟坐下,“你坐在這裏別動,我去叫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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