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夫人的消息也是靈通的,知道杜錦瑟是皇商,宮中的脂粉都是從杜錦瑟這裏拿的,再加上昨天她親眼看到鋪子的火爆,又知道安王夫人也有股份,心思活泛起來。
才有了今天的一幕,不過她聽了杜錦瑟的話,還是覺得有些道理,現在投入,雖然可以成為元老,到底風險也大很多。
昨天尚書回到家中,說是漠王就要出征了。
清王和貴妃明裏暗裏沒少給漠王下絆子,對眼前這個小女子,也視作眼中釘。
還真的不知道會弄出什麽事情來。
尚書夫人看了一眼杜錦瑟,由衷地道,“你很好,真的很好。”
杜錦瑟苦著臉道:“我不好,我真的不好。”
尚書夫人疑惑的看向杜錦瑟。
杜錦瑟苦著臉,“眼見著白花花的銀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偏偏就不能抓在手裏,我真的很不好。”
尚書夫人聽了,樂不可支,“你呀。”
杜錦瑟暗鬆一口氣,這位尚書夫人的確是個直腸子,隻要把事情解釋通了,她心中也就沒了芥蒂,比起那些默默把怨恨放在心裏的人,真的好太多。
兩人吃了一會茶,也就散去了。
杜錦瑟回到了鏡室,整理了一下微微淩亂的化妝台。
等過了這三日,她要去莊子裏麵,去看看小櫻恢複的怎麽樣了。
璞竹在她上次說過之後,收斂起了傲氣,認真的做著胭脂水粉,如今杜錦瑟已經可以放手了。
小櫻的確早就有算計,直到那兩個女孩子凡事能上手了,才下定決心,弄掉了胎兒。
杜錦瑟伸手按著小腹。
她也停藥了很長一段日子了,腹中卻始終沒有動靜,漠王眼中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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