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忌諱說死活的。”
杜錦瑟點點頭。
李灝安撫杜錦瑟,“你不用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杜錦瑟嘴角上勾,“我本來有一點點的心慌的,反正,皇族之中,除了你和義父義母,別的人對我,始終都是充滿了敵意。”
李灝也勾起一絲微笑,“不錯,此時,你的義父義母應該也在來皇宮的路上了。”
杜錦瑟瞪大眼睛,“不是還有幾日才到中秋嗎?”
安王住的地方又不是很遠,他完全可以在當日過來。
李灝嘴角噙笑,“安王很是想念皇上這個兄長,提前幾日過來,也是正常的很。”
事實上,當他聽聞有人提起脂粉的事情的時候,就借故出去,找到自己的侍衛吩咐他立即去請安王來。
“真的?”杜錦瑟表示懷疑。
皇家“最重禮法”,無論背地裏有多少隱私勾當,最起碼,表麵上是一定要注重禮法的。
李灝伸手刮了一下杜錦瑟的鼻子。
“你說呢?”
杜錦瑟伸手指指李灝,在指指自己。
李灝的眸子中染了笑意,“就你聰明。”
容王側過頭去向轎子看了看,外麵嚴陣以待,他們兩個倒在裏麵有說有笑的,根本就沒有把事情當做事。
容王的心情有些沉重。
“不隻是那位貴人,這麽可憐?”杜錦瑟問道。
李灝歎氣,“你不可憐自己,你還有心情可憐別人。”
杜錦瑟開口道:“難道不可憐嗎?皇上如今已經有三位成年的皇子,所以,與其把目光放在未成形的胎兒身上,不如放在皇子們的身上,此時貴妃不知道有多麽惱怒呢。”
李灝感興趣的問道:“你覺得不是貴妃?”
杜錦瑟搖搖頭,“如今的後宮,求穩。”
貴妃老了,就算是再好的化妝品,也遮不住她臉上的滄桑,與其爭風吃醋,弄掉未成形的胎兒,不如把目光放在培養清王,叫他比容王和漠王更出類撥萃才好。
就算是她不想堂堂正正的,就喜歡玩陰的,也應該是怎麽對付容王和漠王,整倒他們兩個,可比弄死一個胎兒,叫自己沒臉要好。
不錯,後宮嬪妃沒了胎兒,貴妃會沒臉,很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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