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禮威儀,如承祭祀;婚禮是結兩姓之好,上以事宗廟,下以繼後世,故君子重之,哪裏像你說的那樣熱鬧。”
李灝有些奇怪的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額頭冒出冷汗。
現在的她,基本上已經不太記得杜錦瑟前身的事情了。
李灝想了想,心中升起憐惜,摟住杜錦瑟。
“你母親死得早,也沒有人和你講這些,你不知道婚禮是怎樣的,也情有可原。”
杜錦瑟趁機摟住李灝,“沒關係,就算是別人的婚禮我見不到,總會見到你的。”
李灝身子一僵,緩緩地開口,“我要是和別人成親,妾室當日是不可以出現的。”
“這樣嗎?”杜錦瑟呐呐地道。
李灝點點頭。
“這些我都不知道。”杜錦瑟有點難過。
雖然她努力的想要入鄉隨俗,其實她還是很難融入。
杜錦瑟忽然覺得自己很膚淺。
她懂得那些,不過都是浮於表麵的東西。
忽然之間,她就覺得很難過。
“其實我了解這些做什麽,反正我也不會用到。”
杜錦瑟自嘲的道。
李灝伸手握住她的手。
“也許會用到呢。”
假如當初他知道自己會愛上杜錦瑟的話,也許會選擇一個更穩妥的法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杜錦瑟打入塵埃。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李灝腦中莫名的想起這句話來,他可不就是作繭自縛嗎?
杜錦瑟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她伸手推了推李灝。
“行了,你不用替我難過,我自己都覺得沒什麽。”
真的沒什麽嗎?
李灝深深地看著杜錦瑟,中秋佳節她不能出現在她的身邊,他成親的時候,她也不能出現在他身邊。
李灝暗下決定,這件事情,他一定要爭一爭。
大不了他就帶著杜錦瑟去邊關去。
就像是杜錦瑟說的那樣,他若是為她爭不來地位,那他帶著家妓去邊關,誰也說不出來閑話。
李灝緊緊地摟著杜錦瑟。
爭,有時候就是把她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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