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錦瑟這邊剛打扮好，那邊李灝就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收拾好了？”李灝頓住腳步。
杜錦瑟平日裏薄施脂粉，清麗脫俗。
一到了該大妝的時候，原本清雅的麵容被掩飾住，不過她底子好，濃妝豔抹雖然掩飾住了她本身的氣質，就特別容易叫人驚豔。
杜錦瑟原本就站著，害怕坐著把衣服弄出褶皺來。
她在李灝的麵前轉了個圈，“可以嗎？”
李灝點點頭，當然可以。
杜錦瑟擔心的看了一眼李灝，“我這樣穿，不會有違禮製吧。”
李灝笑著搖搖頭，“不會。”
雖說侍妾不能穿大紅，可是他就喜歡杜錦瑟穿紅色，反正他還沒有正妃，也不算是逾越。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有人說我，我可都推到王爺身上。”杜錦瑟笑著道。
李灝寵溺的歎口氣，“是。”
杜錦瑟鼻子皺了皺，“王爺，你還是先去沐浴，然後更衣吧。”
李灝見到她的表情，臉色黑了，“本王天天都沐浴，身上怎麽會有味道？”
杜錦瑟忍住笑，潔癖的人，最討厭別人說他身上有味道了吧。
“是炸貨的味道，而且，應該是東大街的陳記老字號。”
“安王爺小時曾經偷溜出宮，當時就在陳記老字號買過炸貨，多年以來，一直念念不忘，我剛才回來的路上，買了一些給他帶去。”
李灝心中總算是釋然了，匆匆在杜錦瑟臉上印了一下，然後去沐浴。
杜錦瑟連忙對著鏡子檢查一下自己的妝容，至於李灝，自然有人侍候，不用她操心的。
一路上，杜錦瑟都僵著身子，要是能站著，她都不會坐著，免得把身上的衣服弄出褶皺來。
李灝見了，好氣又好笑，伸手拉著杜錦瑟到自己懷中。
杜錦瑟連忙推開他，“別鬧，再把衣裳弄皺了。”
李灝歎氣，“放心吧，這料子和家常穿的那種是不一樣的，等你下去後，褶皺自然就開了，還有，你不用這麽拘謹的，安王是個很和氣的人。”
杜錦瑟瞪了他一眼，“我哪裏有拘謹了？”
她竟然還不承認。
“聽說你近兩日一直在練習唱曲？”李灝轉移話題。
杜錦瑟深呼吸一下，“好久不唱了，已經生疏了，要是能避開，就不要叫我唱了。”
當時李灝跟她提起的時候，她想了想自己會唱的，打算選出一首來練練，不過她發現，那些歌曲單單拿出旋律來，或許還是不錯的，可是要唱出來，就實在是貽笑大方，那種樂府的，就夠直白了，可她會的這些，就連青樓都未必會這麽露骨的表示情啊愛的。
她要真的唱這些，估計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她是有意譏諷安王的夫人呢。
倒是有幾首古風歌，還能勉強拿得出手。
隻是，就像是她說的那樣，她真的有好久沒有唱了，不像這裏的女孩子，沒事拿這些消遣的事情當做正經的事情來做，她這不是獻醜嗎。
“真的，本王還沒有聽你唱過，不如你先給給本王唱一首。”
杜錦瑟瞪大眼睛，“就在這裏？”
外麵人聲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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