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心動。
“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邊關是苦寒之地,比不上中原繁華熱鬧,你看他真的要去打仗,不知道能不能行。
李灝有些猶豫了。
尤其杜錦瑟說要跟著他一塊,他一定要好好籌謀。
朝廷有時候就這樣,一件事情吵上一陣子也未必會有什麽結果。
說是和親,三五個月也未必就能成行。
杜錦瑟原本想要和李灝說說自己在後宮的事情,不過,那種事情跟軍國大事比起來,算得了什麽呢。
回到府中,杜錦瑟把自己用的材料,寫了一份遞給李灝。
李灝狐疑的看了看杜錦瑟,杜錦瑟這才把今天在後宮裏遇到的事情,一一講給李灝聽。
當李灝聽到麗妃說起他的母妃,臉色一變。
杜錦瑟察言觀色,立即住口。
李灝見到杜錦瑟如此,苦笑了笑,伸手攬過杜錦瑟。
“沒想到過去這麽久了,還有人記得。”
杜錦瑟靜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良久,才緩緩地開口,“也許是因為去的太突然,所以才會被人記住吧。”
李灝頓了頓,解釋道:“麗妃是我母妃的兄長家的女兒——最小的女兒。”
啊。
杜錦瑟微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腦海中飄出四個字——貴圈真亂。
這真是叫人始料未及。
“這樣啊。”
杜錦瑟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呐呐的。
“麗妃原本是進宮去探視生病的母妃,誰知道父皇見了,就說麗妃像母妃年輕的時候。”
說到這裏李灝嘴角譏諷的彎起。
他的母妃那時候還沒死呢,皇上就急哄哄的把麗妃接近宮來,母妃心中難免不心灰意冷,她不期望皇上獨寵她一人,但是,她如今在病中,就連替身都找好了,未免叫人心寒。
雖然明知道兄長派麗妃過來,本來安得就是這個心思。
杜錦瑟抬眼看了李灝一眼,沒有開口。
好半天李灝的心情才漸漸的平靜。
“說起來也好笑,麗妃進宮沒多久,她的父親就犯了錯,被貶到苦寒之地,還沒等到任,就死在路上,走在了我母妃的前頭。”
杜錦瑟聽了,心底有點陰暗,不會是他的母妃使了點手段吧。
李灝似乎看透了杜錦瑟的心思,嘴角愉悅的彎起,“那時候,皇上新得了麗妃,真是新鮮的時候,隻說是不忍見病中的母妃的模樣,每天都廝混在麗妃那裏,是麗妃說走了嘴。”
杜錦瑟驚駭,被自己的至親出賣,原本就很不可思議了,被自己的女兒出賣,也難怪麗妃的父親會抑鬱而終。
“麗妃的父親是抑鬱而終嗎?”杜錦瑟問道。
也許他本來就有什麽隱疾。
李灝刮了一下杜錦瑟的鼻子,“聰明。”
竟然叫她說中,杜錦瑟暗歎一口氣。
李灝譏諷的笑笑。
“麗妃原本沒有什麽身份,誰知道父親和姑姑相繼走了之後,皇上為了安慰她,就給了她封號。”
她的肚皮也爭氣,沒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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