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服。
錦瑟隱隱的覺得,皇上半夜宣召,恐怕和她脫不了幹係。
璞竹眼見著眾人都離開,滿懷內疚的走上前來,“對不起。”
錦瑟搖搖頭,這事,真不怪璞竹。
璞竹咬著唇,湊近錦瑟,“姑娘,漠王性子雖然古怪一些,卻不是肯輕易傷人性命的,你萬事小心。”
說完,璞竹站直身子,拿出一個荷包,送給押送錦瑟的小廝,“小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小廝用手掂掂荷包,笑逐顏開,“璞竹姑娘放心。”
璞竹擔憂的看了一眼錦瑟,隨著前來引路的小廝離開。
錦瑟被帶到柴房,小廝見她還算是老實,把柴房的門鎖上,自行走開。
柴房,顧名思義,就是放引火柴的地方。
王府別的地方都是燈火通明的,唯有此處,黑咕隆咚的。
錦瑟伸出手來,在眼前晃了晃。
還好現在不是月初月尾,還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錦瑟摸索著向稻草那邊走去,人嘛,沒有享不了的福,也沒有受不了的罪,眼下她能有個棲身之處,還不會被騷擾,已經不錯了。
錦瑟的手忽然碰到一個軟塌塌熱乎乎的東西,那邊腦子還沒有思考呢,那小東西猛地竄出去。
“啊。”錦瑟臉色大變,跳起老高。
“啊啊啊。”
錦瑟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有老鼠。
她最怕老鼠了。
嗚嗚嗚,怎麽會有老鼠啊。
“快來人啊,放我出去。”錦瑟都要嚇死了。
“吵什麽吵。”
有人嗬斥。
還以為柴房走水了呢,有老鼠,那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錦瑟哪裏聽得進去,依舊嗷嗷叫著。
對於女人來說,這世上最可怕的動物,莫過於老鼠了。
要是能看到也還好些,偏偏杜錦瑟進來之後,外麵就風雲突變,有限的那麽一點月亮微光,被不知哪裏飄來的烏雲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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