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王隻覺得眼前的人莫名的熟悉。
“回稟漠王,隻是我帶來侍候我的。”
璞竹連忙接口道。
璞竹給了錦瑟一個眼神。
錦瑟垂下頭去,往後退了一步,唯唯諾諾的樣子,的確很像是個仆婦。
漠王忽然伸手向錦瑟臉上摸去。
璞竹大駭,忍不住上前一步擋在錦瑟的麵前開口,“王爺……”
漠王看了看璞竹,疑竇頓生,揚揚手中的帕子,“本王隻是想要給她擦擦臉。”
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
璞竹連忙賠笑,“王爺身份尊貴,折殺我們了。”
漠王向錦瑟走去。
璞竹臉色變了變,心中雖然害怕,卻還是仗義的擋在了錦瑟的麵前。
漠王不由得抬眼看了璞竹一眼。
錦瑟以前絕對不會認識璞竹,向錦瑟這樣的女子,其實最是單純不過,認識什麽人,做過什麽事,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
她不是應該在清王府嗎?就算是死,此時也不該出現在這裏。
漠王伸手推開璞竹,微彎著身子,逼近錦瑟,雙手鉗製住她的肩膀,和她對視著,口中呼出來的氣息帶著醇酒的味道,“錦瑟,你怎麽會在這裏?”
別人他認不出,錦瑟他如何不認得,她耳朵上的洞痕,還是他弄得。
錦瑟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麵。
漠王伸手鉗製住錦瑟的下巴,迫使她麵對著自己,一手拿帕子在她臉上用力的擦著。
錦瑟隻是利用了化妝術,又不是易容,沒有兩下,臉上的妝容就花了。
璞竹不知道到底錯在了哪裏,隻不過,她欺騙漠王是實情,見到事情敗露,她不由得跪在地上。
“漠王,是我。”
錦瑟抓住漠王的手。
漠王頓住手下的動作,探尋的看著錦瑟,“你知道他在這裏?”
還是僅僅是巧合?
錦瑟眼中閃過疑惑,“他?”
“王兄,你怎麽還不回去,是在這裏躲我嗎?”
聽到這個聲音,錦瑟隻覺得腦袋翁地一聲爆炸開來,他怎麽會在這裏?
還真是冤家路窄。
來不及細想,錦瑟猛地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上,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仆人。
容王李澈趔趔趄趄的走到漠王身邊,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讓自己站得穩些。
“走,我們去喝酒。”李澈含糊不清地道。
漠王嘴角微勾,忽然伸手撈起錦瑟,“弟特地請了美人來為我兄弟助興。”
說著,他把錦瑟往李澈懷裏一推。
杜錦瑟站不穩,撲倒在李澈的懷中。
李澈被杜錦瑟撲倒在地上,原本醉眼朦朧的雙眼,在看到杜錦瑟的時候不由得瞪大。
“你怎麽會在這裏?”李澈失聲道。
難道他看到了杜錦瑟的魂魄嗎?
錦瑟有些無奈,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複雜,好巧不巧的,璞竹竟然是來漠王府,偏偏那李澈竟然也在這裏。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錦瑟莫名其妙的想起這句話來。
璞竹剛要開口解圍,隻覺得旁邊射過來一道銳利如刀的目光,到口的話生生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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