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陷入了一個選擇的兩難境地。你姐姐和蘇菲都是好姑娘。我沒有辦法在她們之中進行選擇。我無法去傷害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但是，我卻最終把他們兩個都傷害了。兄弟，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畜生？”
楚雲皺著眉，吐出一個個煙圈。
安天瑞說：“你能這樣想，你就不是一個畜生。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給我姐姐幸福。”
楚雲說：“千百年來所形成的一夫一妻製，也許有它自己的道理。真的，現在我開始漸漸明白，為什麽法律不允許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因為這樣似乎違反某種人倫。我一直試圖給我所愛的兩個女人愛，但是，最終發現，要麽我隻選擇一個，要麽兩個女人都傷害。可是，我真的無法進行選擇。尤其是現在的這個情形。蘇菲被毀容了。你說我能夠拋棄她嗎？那麽，我成了什麽人了？禽獸？或者連禽獸都不如。不是嗎？”
安天瑞，說：“其實，在我們蘭蒂斯，一個皇族人，娶兩個女人，或者兩個以上的女人，也並不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在我們那裏，這是一種很平常的現象。也許，你應該看開一些。我父親，就曾經和兩個女人結過婚。我和我姐姐實際上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係。在我們的皇族裏，一夫多妻的現象，就如同吃飯那樣平常。”
楚雲抬頭，說：“如果安如煙和蘇菲她們之間可以和平共處的話，我倒是沒有什麽意見。我也希望她們可以和平共處、成為姐妹。但是，實際上，我與她們之間這種戀愛關係，事實上已經傷害了她們，同時也傷害了我自己。”
安天瑞說：“你真的不用在意的。我姐姐她不是這種小心眼的人。她一定可以容納蘇菲的。更何況，蘇菲本來就先到一步，先成為了你的夫人。我姐姐本來就遲到了一步。我想她不會自私到，非得讓你和蘇菲離婚的地步。而且，蘇菲姐是好人。我姐她一定可以和蘇菲成為好朋友的。你娶兩個女子為妻，而且是這麽漂亮的女子為妻，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啊？為什麽你總是這麽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應該幸福才對。我會勸勸我姐的。讓我姐接納蘇菲。我現在之所以來找你，就是希望你好好地對待我姐，讓我姐成為你第二個妻子。你隻要像對待蘇菲那樣對待我姐，就好。真的。我希望你們三個人幸福。”
楚雲笑了笑，說：“你的話，聽起來怪怪的。從來都是兩個人才可以幸福。沒聽說，三個人也可以在一起幸福的。”
安天瑞說：“這有什麽。古代三妻四妾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那些皇親巨宦，那個不是妻妾成群？話說，我作為安如煙的弟弟，都理解你了。為什麽你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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