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美麗如同天仙的蘇菲。你看，你現在多漂亮啊！你臉上的這些花紋，好像西藏高僧所畫的唐卡，我願意用一生，去珍藏你臉上的這幅藝術品。”
\t“去！”蘇菲這一次，被逗笑了。“你的嘴什麽時候，變得這樣甜了？我都難過得要死，你還要逗我笑。你想難受死我麽？”
\t楚雲用手指撫摸著蘇菲的麵頰。說：“多麽美麗的唐卡……多麽美麗的……唐卡……多麽美麗的……”楚雲再也說不下去，終於匍匐在蘇菲的身上，痛苦地抽泣起來。
\t“別哭了。別哭了。”蘇菲竟然反過來勸說起楚雲來。“我都不難受了。你還哭什麽？大不了，我求溫麗，讓溫麗給我做一個人工的麵皮。下半輩子，帶著一副假麵皮好了。溫麗的手藝我們都知道的，她會製作一個和我原來一模一樣的麵皮的。”
\t楚雲卻依然將頭埋在蘇菲的胸前，半天也不起來。蘇菲覺得自己的脖領處，有溫熱的液體粘濕的感覺。
\t忽然楚雲忽然抬起頭，將他的拳頭重重地捶在蘇菲後麵的車窗上。那本來就不怎麽結實的玻璃車窗，怎麽能禁得住楚雲的這一記重擊？頓時，碎裂成千萬碎片，玻璃碎片慢鏡頭般地在路燈下閃爍著光華。
\t蘇菲一愣。是啊。破碎的東西，總是難以彌補。破鏡又怎能重圓？如今，我破碎的臉，已經成為了一個噩夢。一個永遠也無法醒來的噩夢。
\t楚雲說：“我早晚，要將端木這混蛋，給撕成碎片。這仇恨，我遲早要清算的。一分一厘地，都徹徹底底地和他清算。我父母的仇恨，你父母的冤死，你毀容的仇恨。我遲早，都會讓端木不差一厘地清償！”
\t蘇菲對楚雲說：“沒事兒的。現在煉金醫療術發達到了這樣的程度。我們去找我們的師傅愛瑪。或者天風大人，我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利用醫療煉金術讓我恢複我原來的容顏的。放心吧。這些小傷口，愛瑪大人或者天風大人，閉著眼睛也會治好的。”
\t“嗯。”楚雲抬起頭。發現自己現在開始害怕看到蘇菲的臉。如此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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