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是活生生的人。
楚雲靠在牆體上，呼吸局促。
這個時候，胡同裏傳來了蘇菲的笑聲，“我說。外麵的那個小子，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
楚雲這才走出來，看著蘇菲身邊橫七豎八的屍體，說：“你……真的是蘇菲嗎？”
那個女子笑了笑，說“你說呢？”
楚雲說：“至少不是我所認識的蘇菲。”
蘇菲轉過了身，說：“是的，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你可以了解我。既然這樣，我們各走各的路好了。”
楚雲這才緩過神來，對著蘇菲說：“不。蘇菲，你不要走。聽我說，我這些天一直在找你。而且，我找你找的好苦，你知道嗎？”
蘇菲扭過頭去，楚雲沒有看到月光下蘇菲的眼角流下了一顆淚滴。蘇菲說：“是的。我知道。幾乎整個街區的人都看到了你那幼稚可笑的尋人啟示。難道你就不能成熟一點嗎？一直像一個孩子似的。”蘇菲的語氣有些軟了下來。
楚雲走了過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蘇菲，對她說：“蘇菲，我知道我愛上了你。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你。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接納你不一樣的地方的。”
蘇菲用一雙纖細的手指，輕鬆地就拿開了楚雲的雙臂。蘇菲說：“我知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不奢望可以和你發生什麽故事。”
楚雲傻傻地看著蘇菲的身影，他看到了蘇菲的後背在輕輕地顫抖。
蘇菲轉身走出了死胡同。而楚雲看著地麵上橫七豎八的屍體，發現每一個死者的腦門上都有一個或兩個黑色的窟窿，從窟窿裏麵有血液流出來。楚雲感到有一絲冷氣從自己的後背竄過。
這個時候，楚雲聽到了停在街角的蘇菲對他說：“我說。愣在那裏幹什麽？嚇壞了是嗎？”
楚雲問：“他們要殺你是嗎？”
蘇菲說：“難道你以為他們是要請我吃飯嗎？”
楚雲踢了一腳一個大漢的屍體。然後跟著蘇菲走出了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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