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枝葉在生長,一邊漆黑如淵,一邊金光燦燦,兩色交融,妖異萬分。
而在此樹附近,各種異象飛馳,神通法術輝耀,夜萱三尊道身與一黑衣男子從樹身一端打至另一端,漫天皆是法則。
“堂堂大尊,自斬一刀,天地海盟的修士,當真可悲”
夜萱開口,一雙眸子冰冷,玉手橫去,打出一抹小世界的虛影,其內花葉飄落,百獸吼啼,肅殺之意凜冽。
“不解決你,我盟難安,道門此舉在眾人看來有點魯莽,可誰都低估了你這位聖女,若非山鄂宗幾尊老家夥先行試探出,故而讓我前來,那麽我盟在這裏的修士必將被你屠戮殆盡!”
黑衣男子冷哼,手中一把巨刀向前揮斬,直接將那小世界的虛影劈裂。
兩人交手,亂天動地,讓不少進來的人瞠目,這早已非祭境中人可以參與,光那溢出的縷縷法則就如無上兵刃,沾之一縷就有殞命之險。
“公子,那人多半是天地海盟的尊者,隻是怕不僅僅是人尊”
乾宮內,忻兒斟酒,花宗的眾女圍繞,鶯鶯燕燕,皆在談論這小虛空內的情形。
“應是地尊,自斬其身,將修為跌落在祭六境”
“天地海盟真闊綽,人尊自斬也就罷了,達到地尊之人自斬,這相當於斷絕尊路,此後再無問鼎長生之機”
“花裳姐姐,你說的不錯,隻是這些外海修士大多是亡命之徒,麵對這玄天策,按捺不住也是常事”
花雲翹著玉足,嘴巴不停,咬著那些糕點甜食,不亦樂乎。
“那滅天戈是何來曆?”莫然好奇,盯著那小虛空遠處。
黑矛懸浮,幽光隱隱,有一股帝威流出,壓迫著四方,連其所在的虛空都有微顫,仿佛承受不住此矛一動。
“秦家的滅天戈,隻是這帝兵聽聞在當年一役中受損嚴重,雖為帝兵,但比不上南天帝塔,東方世家的赤神鎏金鼎,秋家的神戰等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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