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瞧見張彬身子後仰,咯咯笑道:“果然如此,你不是普通人,昨晚陳直航的降頭被解,是不是你所為。”
畢富春神色一寒,喝道:“果然是你下的降頭。”
婦女雙手抱胸,絲毫不懼畢富春的樣子,就盯著張彬道:“是我又如何,你來找我是想殺我嗎?”
張彬擺手道:“我可不喜歡殺人,我來隻是想問問你和陳直航有什麽深仇大恨,居然值得你不惜耗損修為來害他。”
婦女雙目一寒,厲聲道:“沒有深仇大恨,我隻恨這些當官的就會做表麵文章,我老公慘死都不知道替他說一句話,卻來假惺惺的視察災情。”
張彬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陳直航完全就是受到牽連,屬於無妄之災,道:“既然有冤情,那你為什麽不說,何必要害人呢。”
“不害死個把大官,你們會主動登門嘛,小子,你一來我就看出你背景很大,我問你,我老公的案子你受理不?”
張彬拍著胸脯道:“當然,您請說。”
“我老公出門打工,但是突然卻傳來了他的死訊,說是病死的,但是我去認領屍體時,卻不讓見,更是直接火化了,你們說這是何道理?”
張彬一聽,奇怪道:“你能否說的具體點,他死前是去做什麽工作的?”
“在省城做某個醫院做的特護。”
“哪家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
張彬看向畢富春,畢富春道:“這醫院是國立的,是有招收男特護的,不過做這行當不該死人吧。”
“就是啊,就算是伺候快死的人吃喝拉撒也不該無聲無息的就死了,說是病死,那也該給我個說法,我去報案,但是警察不受理,反倒扣押我,我去法院告,卻以證據不足駁回。”
聽了這話後,張彬相信這肯定不是簡單的死人事件,道:“我會幫你查清楚的,等著我的消息,一周內我一定給你個說法,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的呢。”
婦女把手機號碼交還後,送張彬他們出門,回去的路上,柳秘書問明了情況,一聽居然有這個案情,不由皺眉道:“這個事情有些難弄,人都被火化了,想要查起來有些困難啊。”
“可不就是,案子都過去許久了,怎麽可能還有什麽線索留下來。”畢富春也抱怨道。
張彬道:“哪怕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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