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掏掏耳朵,淡定道:“你這是在要挾我嗎,可惜啊,在這莊園內,沒有先天武者,你們是奈何不了我的。”
白淵氣的不輕,哼道:“奈何不了也要奈何,為匡扶正道,容不得你這個魔頭猖狂。”
白淵出手了,與他一起出手的還有從暗處閃出了三人,四個一起出動,形成一套陣法,四方互補,快捷無比的拿向張彬的周身要害。
張彬也懶得和他們廢手腳了,全身上下靈氣罡風吐出,猶如雲煙環繞在他周身,這四個人的手撲來,竟是半點衣服都沾不到,反倒被罡風凝固在四周,抽身不得。
“你這是雲家的鉛雲固手?”白淵麵色悍然的質問道。
張彬鄙夷了他一句:“我手都不動,哪裏會是雲家的破手。”
“那這是……”白淵迷糊了,因為他居然看不出張彬到底是使用了什麽武技將他們四個人的手給鉗製住的。
“白癡。”張彬懶得和他們廢話,靈氣罡風一震,四個人便被震飛出去。
四人迅速爬起來,驚懼的看著他,誰也不敢上前的,就剛剛那莫名的絕招,就夠張彬在此來去自由了。
張彬道:“我是來治病的,如果再對我不客氣,那就休怪我殺光這裏的每個人,我說到做到。”
張彬這麽一要挾,沒人敢動了,白夫人氣急敗壞,此刻她終於展現了她腦殘無良的一麵,衝著手下咆哮道:“殺啊,衝上去宰了他,平日裏都白養你們了,你們這幫廢物。”
張彬嘖嘖惋惜道:“你白家攤上這麽一個天性涼薄的女人,真是你們的不幸,如果我是你們,這時候肯定是讓家主來和我談話,而不是一個廢物婊子。”
白家人臉色很難看,被人奚落家母是婊子,如何不氣,可白夫人往日所作所為的確可以稱得上婊子這個稱呼。
白淵道:“好,你請稍等。”
白淵走到白夫人麵前,白夫人一見他神色冷峻,緊張道:“你想幹什麽,我可告訴你,我是你的主母,你絕對不可以對我咋樣。”
“抱歉了,夫人,如今我們不怕你了。”白淵出手點了她的昏睡穴,扛起便走。
對於武者而言,一旦失去武功,哪怕你昔日地位再怎麽遵從,那也將會淪為笑柄,自此別想得到習武者的尊重,這便是弱肉強食的武林,自古不變的真理。
張彬坐著等人,稍時,一個麵冠如玉的中年男子而來,若非兩鬢花白,他絕對是個翩翩男子,走出去必定迷的萬千少女,如此人物卻取了個垃圾女人回來,不得不說他的悲哀。
白家主坐下,揮手讓圍住張彬的人退下,衝張彬微笑道:“你好,張先生。”
張彬嘴角勾勒邪氣笑容,道:“看來我廢了你夫人的武功,你的心情不錯。”
白家主劍眉挑了挑,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張彬道:“我懂得麵相之術,看尊夫人的麵容,實在不是什麽好女人,天性涼薄,可看家主的麵相,卻是鬱鬱不得誌,想必多年在家被妻子管的死死的吧。”
張彬一語敲中了白家主的隱私,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隨後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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