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了晚飯,莫清月就帶著張彬走人,說是秘密特訓,說白了,是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瞧熱鬧,臊的臉發燙。
所以帶張彬回了家。
莫清月的豪宅不錯,張彬進門就想攬著她熱吻。
“寶貝,來,親一個。”張彬撅嘴就要親吻。莫清月調皮的拿手捂住,嗔道:“要親我也可以,你必須學會一門賭術。”
“又是這樣,好吧,來吧,今天你要我學什麽?”張彬問道。
“你先說說你都會什麽玩法。”
“鬥地主,麻將算不算。”
“麻將算一種,鬥地主可不算,既然你會麻將,那咱們就從這開始。”
莫清月取了麻將,和其他賭具,開始一點點的教授張彬麻將,張彬的記憶力超群,學的很快,如何出千也都學的很快,一個晚上,便把常見的老千術學的個遍,就差好好熟悉精通。
“你可真是個怪胎,我弄懂各地麻將的玩法,足足用了一個半月,你居然一下子就全記住了,還有那些千術,你居然也都掌握了,雖然還不熟練,但是卻也比一般老千強多了,天呐,我到底是找了個什麽樣的男人,這也太逆天了。”
便是莫清月夠鎮定,此刻也禁不住失聲叫嚷了,實在是被震懾的不能再震懾了。
“學完了嗎,我可以休息了吧,都坐一下午了,累死了。”張彬起身,動動手腳,就要離桌。
“沒呢,從我手裏抓副好牌才能玩。”莫清月要求道,張彬一陣叫苦的重新坐下,洗牌,抓牌。
一把天胡抓了出來,莫清月看了一愣的,詫異問道:“你沒出老千啊,怎麽抓出來的。”
“我做了,隻是你沒看出來。”張彬輕描淡寫的回道。
“咋可能,難道你會其他的千術?”莫清月有點發懵,她實在是吃不準張彬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張彬道:“這牌是手洗的,我觸碰上去,已經把每個牌是什麽都記住了,隻需要洗牌和投骰子的時候可以擺好,自然是有好牌在手了。”
莫清月一聽這樣,立馬叫道:“不許你用那變態的記憶,這要是洗牌是機器洗的,看你咋抓這樣的好牌,重來,算了,還是我洗牌吧,你別動。”
張彬才不會那麽乖乖的拿牌,而是使用觀音手來換牌,取牌後,莫清月就搖頭推牌道:“麻將你算是從我這出師了,不過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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