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渺渺斜了一眼宗政塵,“這樣不太好吧,欺騙父皇母後可是欺君大罪。而且我這麽善良的人。讓我去欺騙兩位如此關愛孩子的老人我也於心不忍啊。”
“這怎麽能說是欺騙呢,充其量隻是變相的孝順。父皇母後成天日理萬機的,我們這麽能再拿這種小事打擾他們呢?再說大皇嫂你人最好了,你也不忍心讓我被那些迂腐的太傅給折磨死吧!”
“不過有些事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就說我現在吧,這麽一身形象要是讓你哥看見了肯定給逼問我原因。要是他知道你的事,你的下場就不好說了。你也知道你哥那人,向來的認事不認人。到時候他再給父皇母後提點培養你成長的建設性意見,估計你這輩子都不用出來了。”
宗政塵立刻慌了神,“大皇兄那絕不能讓他知道。不就是衣服嗎,喏這個你拿著,咱們先買它個十套!錢不夠了隨時說話!”抽出一張一萬兩銀票放到了上官渺渺手中。
餘光撇過宗政塵的衣袖,乖乖裏麵好像還有厚厚的一遝呢。隨手就是一萬兩,總數肯定少不了。給好好想個招,讓裏麵的銀子都隨了我的姓。
再看向宗政塵的目光變的熾熱無比,仿佛他是金子做的。
“九弟,你看我這個形象也不好獨自一人。要不咱們搭個夥,陪我買個衣服先?”
“那父皇母後哪裏。”這目光,真是瘮人啊。不是冬天嗎,我什麽我在出汗!
“我一直在府裏沒出來過,九弟你見過我嗎?我怎麽不知道。可以去買衣服了吧!”
“......走吧。”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兩道身影出現在他們待過的地方。
“殿下,這裏有人待過的痕跡。咦,這是什麽好像是根簪子。”
“我看看。”
接到手裏後,宗政澈的心中一顫。是她的簪子,自己為她挽過發髻絕不會看錯。對於她那種守財奴怎麽可能把簪子丟在這裏,難道......手中的簪子被緊緊的攥住。
“衛風我們繼續趕路!”很快兩道身影消失在樹林深處。
話說上官渺渺和宗政塵此時剛來到市集。
“大皇嫂,你真的準備這樣出來?”
“給你說了多少遍了,叫我姐姐。有位家夥曾教導我們不能暴露身份!”
“哦,我記住了姐姐。可是你真的準備這樣出來?”宗政塵將目光瞥向別處,他已經沒有勇氣直視上官渺渺了。
“這樣怎麽了,沒準還能引領潮流呢。”上官渺渺毫不在意的走了出來,因為衣裙破損,她將現有的兩塊包袱布分別化身為圍裙和鬥篷。頭上再戴了頂和她的頭型完全不搭的大鬥笠,要多個性有多個性。
“我能不能和你保證一段距離?”
“距離?”
“不多,也就二三十米。”
“.....真是個沒品男。最多半米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這可是賞給你一個走在時尚最前沿的機會。”
“我可以選擇放棄嗎?”
“我那天去把那個被困少年騙錢離家的故事講給父皇母後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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