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囚禁變態者的牢籠,更有同為天武堂的名號。
關押在裏麵的人大概隻要隨便拿出一個就足夠刷新一般人的三觀,如果說得好聽點的話,就是能長人見識。
仇無衣記得自己一開始有點不太了解天衣聖門的意圖,把一群心理陰影無法測量的變態搜集到一起進行天衣實驗某種意義上也算得上為國為民,可是到最後他們卻釋放了罪人之塔中的所有人——據說是這樣。
這就相當於前功盡棄,但如果從另一個方麵考慮的話,說不定是因為某種目的已經達成才會這樣做的吧。
“你願意幫我?”
仇無衣帶著三分警惕問道,這三分警惕完全建立在東方晚的性取向上,倒不是擔心他在算計什麽。
變態也分三六九等,至少這個人是個堂堂正正的變態,某種意義上比一般人還要可信一點。
程鐵軒倒是像豎起全身尖針的刺蝟一般悄悄盯著東方晚,雖然這是警惕的征兆,但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遠遠跟隨在心上人身後又不想被他發現的樣子。
大概很容易讓人誤會。
“放心,我心中的疑惑不比你們少,失去的記憶同樣不比任何人少,你們隻不過缺失了近期的記憶而已,可是我連來到罪人之塔之前的記憶都沒有。”
東方晚理了理有些褶皺的頭紗,將其束起之後係在手臂上,陰沉地說道。
“什麽?你說你連以前的記憶都沒有?”
程鐵軒一時之間忘記了警戒,驚訝地開口問道。
“很奇怪?不僅是我一個人,大概被關在罪人之塔中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不過……像我們這樣的人,想必天衣聖門也不會放任我們逍遙自在,多少要動點手腳吧。”
對與程鐵軒的質問,東方晚並不以為然,至少表麵上如此。
關於記憶的事情,仇無衣也曾經經曆過,當一個人失去如此之多的記憶之後,頭腦當中的混亂是十分可怕的,甚至能夠帶來強烈的悲觀與絕望。
“喂喂,沒關係吧?”
範鈴雨有些不大信任地偷偷望了一眼仇無衣,現在的東方晚表現得實在是太正常了,完全不像一個精神扭曲者所應有的模樣,怎麽看怎麽可疑。
“他沒有欺騙咱們的意義,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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