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了?”
望著打扮就緒的柳莓莓,仇無衣心中的愧疚仍未散盡。
“這裏已經沒有值得留戀的東西了,說不定幾年以後他們還會覺得走運。”
大哭一場之後,柳莓莓換上了一套旅人的簡易服裝,將長發紮成了辮子,撿拾好的珍貴藥材裝在背包之中,看起來已經恢複了精神。
花了一天安葬親人,以及那些黑衣人,現在已經是隔了一天的拂曉。
她不是任性的女孩子,至少表麵上不是這樣,在親眼看到仇無衣所愛的人之前,柳莓莓決定深埋心中的愛意。
“有大哥在,絕對不會讓你輕易身沾血腥,除非是該死之人,就像約定過的那樣。”
仇無衣用力從斷牆上站起身來,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是剛才和柳莓莓的約定,他不會阻止柳莓莓殺人,但除了自我保護以外,若是要殺其他的人,必須先經過自己的允許才行。
“阿哥,趁現在還沒人,快走吧。”
柳莓莓小鳥依人般地抓住仇無衣的手臂,拖著他就往外走。
“咳,都說要悄悄離開,不要鬧出那麽大動靜!”
仇無衣好不容易板起的臉立刻變成了無力的苦笑,雖然柳莓莓好像從失落與自暴自棄中走出來了,然而卻好像多了一種依存症,但這種依存感又不像誘惑自己時候的模樣,或許更接近於親人之間的羈絆。
在震國某些地方,隻有在親兄妹之間才會以阿哥這樣的詞語相稱,比大哥還要更親密一些,不過仇無衣卻不知道這也是情人之間的稱呼。
除了仇無衣以外,沒有人有資格再看到自己的真心笑容——柳莓莓發下了如此的誓言。
兩個人消失在清晨的初陽鎮中。
當鎮民們發現兩人離開之後,還發現柳莓莓留下的信與大量的金幣,金幣自然是出於那些黑衣人的錢包。
這件事令鎮裏的年輕人感到了危機,在幾名年長者的安排之下,他們用這些金幣尋求武者,拜師學藝,最後還真就有了不小的成就。
距離二人離開初陽鎮已經過了一個月。
東北方向的山區之外,是冬天有時會結冰的極北之海。
極北之海算是大陸的邊緣,大海與下方雷國的海域都是相通的,不過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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