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嵐走了。
走的毫無牽掛。
可惜不是真的駕鶴西去,要是真的掛了,說不定還是一件有益於世界的事。
人間處處事與願違,謝嵐之所以毫無牽掛地走了,隻不過是因為那一披風小飾品賣出了超高價錢而已,掏錢的自然是程鐵軒。
“學姐,你看哪件好。”
手中捧著一大堆從披風上拔下來的飾品,程鐵軒一如既往地向著謝凝大獻殷勤,如同一隻處於求偶時期的海狗。
淩戚鄙夷的眼光一直刺在程鐵軒的後背上,沙業隻是在一旁幹笑。
大廳中缺少了範鈴雨與仇無衣。
“實在太緊張的話,拜托請換一種掩飾的方法,不要把別人牽扯進去,謝謝。”
謝凝眼也不抬地看著書,同時冷酷地揭露了程鐵軒心中的那一點小小的不安,一點麵子都沒有給他保留。
在很多人的眼中,謝凝屬於沒有感情的冷酷類型,事實上這種看法有些偏差,很多時候,不說話隻是因為她隻是不想說,而在麵對程鐵軒的時候,她一般不會吝惜嘲諷的文字。
“啊啊啊,大叔慢死了!”
一直強裝鎮定的淩戚終於也忍不下去了,摘下帽子在指尖上不停轉動。
彌漫在大廳之中的是一種不太穩定的微妙氣氛,這一切都來自剛才謝嵐所說的話。
對此,酒鬼大師抱著最後一點希望主動去確認了,而仇無衣聽後立刻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回來啦。”
正在淩戚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打轉的時候,門口終於響起了酒鬼大師的聲音。
“從表情上看,應該沒有回轉的餘地了呢。”
謝凝的臉上似乎帶著些幸災樂禍的微笑,而程鐵軒則是一臉沉重地捧著那一大堆東西呆立在她的身後。
“切!果然是真的麽!”
淩戚咬了咬牙,將帽子粗暴地往地上一甩。
“是啊,下一場的對手就是革新者,兩邊都是天武堂,在城裏已經傳開了,明天大叔我去抽簽決定賽場。”
酒鬼大師攤開了雙手,腦袋一歪,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
“笑話!還怕了他們不成!不打一場誰知道勝負!”
壓抑的氣氛使得淩戚心情異常惡劣,看誰都似乎不太順眼,唯獨一向沉著的謝凝在她眼中似乎沒有以前那麽煩了。
“說得好!還沒交戰,誰知道誰勝誰敗,力量不夠的地方就用計謀補足,現在可不是輕言勝負的時候。”
程鐵軒突然變得異常積極,臉上的表情已完全變成了反派人物的模樣,鏡片上麵鍍著一層冰冷的反光,嘴角浮現的笑容也有點陰森。
雖然心中明知道仇無衣和謝凝之間完全沒有什麽,甚至可以說這兩個人潛意識中敵對的意味更重一些,而且仇無衣除了範鈴雨以外,眼中根本沒有別人,但是程鐵軒仍然產生了一種沒有道理的危機感。
所以他決定以後要在謝凝麵前更加積極地表現出自己,不過唯獨有一點他沒有意識到,那就是謝凝對他的反感正來自這種死纏爛打的行為,如果老老實實的閉上嘴,說不定還不至於那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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