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罵道:“你個王八蛋,一來就得帶壞我爸。”
這點痛王曉卓還是吃得下的,雖然疼得臉上肌肉一哆嗦,不過還是沒有叫出聲。
我看在眼裏,心說王曉卓這邊還真是順風順水,這和尚武見麵,怎麽看怎麽一副老丈人見自己女婿的場景。
我自然是不能一直不開口,就問了問尚武身體如何。因為尚武對王曉卓態度大大轉變,所以連帶著我也同樣沒遭受尚武的冷臉。尚武點點頭,說自己恢複地不錯。
沒一會兒功夫,尚婕就來了,把尚武病床上那塊板搭起來了,就跟桌子一樣,又把酒和酒杯滿上了。
一共三杯,尚武一杯,我和王曉卓各一杯。這連個下酒菜都沒有,幹喝著實是難以下咽,不過尚武這種老江湖了,這種喝法早就習慣了。王曉卓得陪著自己“老丈人”,也不能露出異樣,所以我也是硬往下咽,不願意落了下風。
酒沒喝透,我們三個人都是慢慢去品的。這麽喝,倒是著實有別樣的感覺。
因為這裏人多,所以王曉卓和尚武倒也沒說什麽關於孫爺的事兒,僅僅是隨便嘮嘮,就跟普通看望病人一樣。
我也跟著有說有笑的,主要還是陪著王曉卓。
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手機又響了,我一看,還是之前的號,就笑著說自己有事兒出去一趟,一會兒再回來。
說完之後,我就出去了,然後接了電話。
“喂,尋哥,我到了,在哪兒等你?”電話裏的人說道。
我想了想,然後回道:“三樓化驗室那邊的走廊上吧,那邊有一個拐角,人不多。”
“好,我這就過去。”對方說話很少,幹淨利落地掛了電話。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過去了。
等到了三樓,我就看到走廊的盡頭窗戶那邊有一個衣著普通帶著鴨舌帽的人正在那裏站著,手裏夾一根煙,放嘴裏,另一隻手正在打火。不過打火機似乎是出了什麽毛病,怎麽都沒打著。
我走了過去,順勢把自己的火機掏出來,給那個人點上了,說道:“快點抽,這裏可不讓抽煙。”
那個人抬頭一看是我,咧嘴笑了笑,說道:“知道了,尋哥。”
我看了看四周無人,就自己也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後說道:“怎麽樣,來這裏幾天還習慣吧?我不方便接你,讓騰龍和阿虎去的,他們招待的怎麽樣?”
這個人把自己的鴨舌帽摘了下來,露出來了自己完整的麵龐——武海彪。
他的頭發剛剪完,是抓都抓不起來的平頭,看起來很是幹練。他呼啦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又把鴨舌帽戴上了,對我笑道:“在這裏還不錯,騰龍哥和阿虎哥對我也不賴,把我接到了尋哥你的地盤上後,給我找了住處,還給我一大筆錢當經費,照顧地很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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