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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反問：“侯爺認為，她的意誌是否強大呢？”
“當然！”葉遠道眼中的迷茫消散不見，斬釘截鐵道：“滄滄的意誌力，比萬千男兒更剛強！”
“既然侯爺有信心，那就吩咐下人別放閑雜人等進來了。”夏侯芷芸轉身往書房外走，“我先回去守一會兒。”
“等等！”葉遠道突然喊住了她。
“侯爺還有什麽事要問？”她回過頭，看到葉遠道欲言又止的神情，道：“這裏沒有旁人，侯爺但問無妨。”
葉遠道猶豫片刻，問出了在心中纏繞了幾天幾夜的問題：“我是想問，若是病情發展成最壞的情況，有沒有救治的可能？”
“有。”
“什麽法子？”
“換心。”
葉遠道震驚的睜大眼睛。
夏侯芷芸表情淡淡的看著他，輕輕一笑，又道：“換心成功的可能幾乎為零，所以侯爺不必考慮了。”
聞言，葉遠道的表情變得有些失望。
夏侯芷芸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葉遠道獨自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收起思緒，向角落裏的副將封遠問道：“你確定這件事與皇後有關？”
封遠頷首：“府裏遇襲前，孫煥曾獨自進宮，在長春宮呆了小半個時辰。”
孫煥，二十六歲，現任巡城禦史，官居正四品，乃當今皇後親侄兒。
“這也不代表什麽。”葉遠道心知事態嚴重，需要更確切的證據，於是淡淡道：“孫皇後想念侄兒，傳召其進宮敘敘舊，也是人之常情。”
封遠沉聲道：“但孫煥當日本該輪休，從宮裏出來沒多久，就借口調休，跑去巡查院值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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