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妹子就慣撇清。
嘴刁,打就被教育著看透世間萬物的眼睛更刁。
底下萬事萬物都一碼歸一碼。
上班時候再熱情親切,下班就不伺候。
戀愛可以死去活來,不跟我回去吃煎餅果子,恕不奉陪。
傳中最不喜歡離開家鄉的守護一族。
不矯情,喜歡掌握主動。
借著喝了好幾杯咖啡,睡不著的勁頭。
煎餅果子翻過來翻過去攤了好幾回。
學習精神可強了。
但早上起來絕沒那些溫柔膩歪,直接上相聲:“動喚,動喚呀!你壓著我頭發了,箍這麽緊,你上輩子是箍馬桶的嘛!”
就是不惜自殺式爆炸的那種。
荊強樂得哈哈哈,鬆開手靠床頭看白蓮婷麻溜兒的穿衣服。
還是比昨講究,起碼翻開隨身工具包認真化妝了。
背後光膀子男人笑容慢慢凝重,隻剩柔情。
眼觀六路的白蓮婷從梳妝鏡裏肯定能看到,話不好聽:“您看您那不要臉的樣子,這是想起哪位老相好了?”
荊強使勁甩甩頭:“不是,突然想起我這麽些年,打卡上班做該做的事情,下班後誰都甭想使喚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原來根子在這裏,受了津門的影響。”
他更想的是,自己為什麽會觸類旁通的搞化妝?
因為就是從幹化妝師入門的呀。
白蓮婷自顧自的嘬嘴忙活:“矮丫……這感情可夠深的啊,你沒跟著到津門去,是你的損失。”
荊強翻起身:“行了行了,我來給你捯飭吧,看你那點手藝著急!”
白蓮婷立刻被他刺眼的肌肉輪廓給閃瞎了:“你拾掇齊整了再來好不好!”
終於沒忍住躲避慌亂的眼神,被嚇出普通話來了。
昨晚都那樣了,今早還這樣……
荊強順手抓昨晚忙活一夜的浴巾裹腰上,過來翻白蓮婷工具包裏的刀片。
這年生可沒啥精美的修眉刀,都是那種鋼片的方刀片。
白蓮婷又是那種斜眼從梳妝鏡回看的冷眼:“好家夥,您這不是流竄作案的連環殺手吧?”
荊強盡量不哈哈樂:“真特麽開始總是分分鍾都妙不可言,最後愛恨扯平兩不相欠……你就別瞎整了,坐著別動。”
他是從白蓮婷的頭發開始,快速打薄,刮削的那種手法。
化妝專業的第一門課就是做頭發。
但白蓮婷顯然也驚訝他的嫻熟快捷,關鍵是托尼老師動手也要問問客人怎麽打理吧。
你這直接就大縷大縷的頭發往地上扔了。
估計是刀光閃過的威脅,她也沒反抗,看著鏡子裏光膀子的爺們兒:“什麽分分鍾妙不可言……”
荊強想了想,輕聲唱那首十年後的歌曲:“陰,在不開燈的房間,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
低沉、沙啞充滿磁場。
瑪德,從古至今,從蛐蛐到布穀鳥還有猩猩、河馬,會唱歌真的就是能獲得優配權啊。
連白蓮婷這麽喜歡冷眼旁觀的津門妹子,眼神都得融化,靜靜聽著。
順便也看自己滿頭長發唰唰的往下掉。
既然昨晚都失心瘋了,也不差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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