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然不同,一邊忍不住八卦:“有對象了沒,要不要姐給你介紹?”
荊強趕緊抬手:“謝謝!我這樣作風正派的有誌青年,還有二三十年的自由自在生活,找對馬來拖著我滿世界旅遊都行,不需要對象……”
男高音梁哥帶頭笑出驢叫來!
連帶隊首長都笑得不行。
讓附近其他省份的參賽選手們,無比羨慕這幫軍哥軍姐,太融洽放鬆了。
就在這時候,能容納幾十上百人的超大化妝間門被推開,正兒八經安排給歌手們的化妝組進來。
荊強沒回頭,專注於明姐臉上的眉形修飾。
然後卻忽然聽見背後的嘈雜中有人聲:“介是嘛呀,姐介,介都化好了,還叫我們來幹嘛呀?”
其實隻聽見前仨字,荊強就手上一抖!
明姐頗有大將風度的看著鏡子裏自己眉毛上翹了尾巴跟張飛一樣,笑眯眯的關注荊強神情。
甚至能感覺到他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荊強轉頭。
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僵硬得似乎聽見自己脖子裏的肌肉跟筋脈都在響,因為就像自己無數個夜晚曾經在夢裏似是而非的場景。
再看見她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又是在做夢嗎?
回來四個月多月了,他似乎從來都沒懷疑過這一世是不是在做夢。
但這一刻,荊強覺得自己飄飄忽忽如在雲端。
各種複雜的情緒轟然撞到他的臉上,嗓子眼堵住,眼眶發熱。
五十歲的男人了,從未想過再看見二十歲的初戀,會有這樣猛烈的感受。
那種活在記憶裏的身影,重新活靈活現出現在眼前的感覺。
太不真實了。
第一反應,嗯,沒那麽漂亮。
原來過去三十年我都特麽在美化臆想。
當然,也有可能是杜若蘭、潘雲燕,甚至羅莉她們這種容顏極品影響了自己現在的審美觀。
然後再趕緊自己給自己解釋,還是可以的,起碼比餘舒凡那書呆子漂亮,這是沒化妝嘛。
主要是有點然偏成熟……唉,直接禦姐風吧。
才二十歲看著跟社會上工作好幾年的大姐似的,一七零的個頭,長發亂糟糟明顯是又睡了懶覺出門幹活兒。
是,平京戲劇學院化妝專業早早的就開始跟著老師出來幹活兒。
介青歌賽可是大活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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