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娥最後還是跟著荊強他們走了。
因為餘舒凡又瞬間激活媒婆……不，HR之心，給了荊強一個建議：“我去拿樣帶的時候，聽歌舞廳經理了你這周末要搞的演唱會，你想想如果你推出她來唱一兩首，會不會更豐富？”
完還不惜賣身：“如果你要我來給你做音樂經理人，我覺得這是我的第一個建議，可以有很多種可能性，不是嗎？”
呃咦，這個建議還不錯。
那預演荊強就覺得自己從頭到尾十幾首歌，要是有個人在中間打岔，唱兩首效果可能更好。
這事兒還不能找餘舒凡他們這種科班的，沒那種野生通俗的味兒。
荊強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濃妝豔抹臉蛋。
稚氣未脫的五官馬上露出討好神情，應該知道在討論她。
應該還是餘舒凡身上那種深入骨髓的斯文氣，讓楊娥毫無戒心，但對男人還是有似懂非懂的青澀撒嬌：“教教我嘛，大哥……”
吳儂軟語特有的柔膩，被她發揮得很到位，但依舊讓荊強清晰感受到熟練應用到特殊區域的賦：“你願意跟我們去滬海唱歌嗎？”
亂七八糟的濃妝下，眼神明顯遲疑下，但又立刻爆發出對未知前方的期待，很肯定的點頭：“願意！”
應該還是她目光所及就能看到餘舒凡吧。
更主要可能是年紀，好騙。
看看那些稍微年齡大些的都不會輕易挪窩。
老孔已經用本地腔開口了：“你是哪家廠的女工？我是寰宇製衣廠的老孔，叫你們老板來跟我話！”
他還是有威力，立刻讓夜總會的老板過來問好：“孔老板有什麽安排……”
老孔簡單直接：“剛才唱歌你們也聽到了，這是滬海的高材生，他們要帶這個妹子去學唱歌，沒有問題吧，我看她平時肯定是哪家廠子的，成年沒？”
後來在路上荊強才聽成叔，老孔下海前做過治保主任，跟警察打交道很多，氣勢學得很像。
對方還想雁過拔毛：“楊娥這是拿了五百塊給她哥……”
話還沒完，老孔已經把五百塊拍對方胸口：“她家有人問來找我！”
又是好不容易才把癡纏沉迷的成叔帶走，餘舒凡架著還穿身劣質旗袍的楊娥，四個人快速下樓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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