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隻想打卡下班(1/4)

結果沒走了。


熱火朝的排練廳,荊強熟悉的味道。


其實就是個室內籃球場大的禮堂,一邊是牆麵貼滿鏡子的排舞把杆,另一邊還有黑板、樂器、音響器材堆放。


這個文工團的規模其實並不大,看上去也就幾十個年輕的歌舞演員在分別練習。


但充滿了軍隊裏麵特有的紀律性,軍裝和部隊道具隨處可見。


幾個年紀稍大的樂手都穿著軍裝,正在用手風琴、電子琴、吉他、架子鼓之類圍著一個年輕男子高歌。


反正荊強走進去就有點皺眉。


他不是皺眉歌唱技巧,這跟賦和培養有關,每個人際遇不同,沒有誰高誰低。


而是歌唱《藍狂想曲》的方式。


不過荊強忍住了,盡量露出職業假笑。


女兵給各位介紹這是《藍狂想曲》的作曲同誌,來指導下歌曲演唱之後,他就隨便找了把折疊椅坐在旁邊,準備聽兩遍就撤。


交響樂團是花了心思的,這首歌曲從節奏、旋律都顯得很俏皮,所以名為藍狂想曲,卻沒有把歌曲對象鎖定在之驕子的飛行員。


而是以普通地勤戰士的角度,表達了對藍的渴望跟驕傲。


這就是藝術功底。


同一件作品,定位不同,產生的藝術效果會截然不同。


所有人提到空軍,提到藍戰鬥,都是飛行員。


殊不知每個飛行員背後都有大量的維護、檢修地勤戰士付出支撐。


哪怕是體製內的謳歌作文,選擇展現這部分默默無聞的光彩,荊強當時看了都覺得很有新意,也非常出彩。


二話沒就陪著排練過。


但眼前這位嘛,體型跟荊強差不多寬厚,開口就是接近美聲的那種姿態,但是用通俗唱法,標準的大舞台讚歌範兒,軍裝上掛個花看起來像將軍的那種。


聲音也是氣勢恢宏的字正腔圓,眼神還帶著毋庸置疑的正氣凜然,就像地下黨員英勇就義前掛著鐵鏈在怒斥反動派似的。


聽得荊強都下意識的把手臂抱起來了。


從行為心理學上來,他在本能的抗拒這種演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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