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她的禁製(2/6)

都說不清爽。


“喬……喬,我,我不……沒、沒……”


顏喬喬憂鬱地看著顏青背影。


隻見顏青踱出三丈,腳一拐,繞個圈走向她的院子。


“還愣?”他用眼角斜著她,吊起嗓子怪聲嘲諷,“嫌不夠出名是吧,不然明天讓整個京陵流傳一下咱家的家醜唄?”


“……”


顏喬喬挽住哭得快要斷氣的孟安晴,同顏青一道來到自己的庭院門前。


昆山院的住所獨人獨院,每間庭院都設有禁製,外人無法擅闖。


客人到訪,隻能搖動傳訊鈴鐺請主人開門。


主人則是通過事先設置的門禁密匙開啟庭院。


顏喬喬抬手扶上黑沉沉的檀木禁製鎖,手掌陷落,手指在內壁的禁木之上輕車熟路地畫下一朵簡筆小花。


等待院門開啟的時間裏,她又憶起了一幕過往。


那時韓崢主動把他位於青鬆台的庭院門禁告訴了她,然後問她討要她的門禁密匙。


他說她身子太虛了,好幾次睡暈過去,他搖鈴搖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她都不曾聽見。他向她保證,說無事絕不會隨便闖她院子,平日來看她定會先搖鈴。他還說,昆山院幾對未婚小夫妻都知道對方的門禁密匙,除了他。


顏喬喬不太情願,但那個時候實在是神思渾噩,對什麽事都提不起興致,也沒有氣力計較爭辯。她懶得聽他一直說,便把密匙告訴了他。


得知門禁圖案後,韓崢曾若無其事地問她,這朵簡筆小花是個什麽花,仿佛似曾相識。


她說隻是隨手一畫——花朵不是都長得差不多嗎。


韓崢不置可否,後麵曾隱晦地向她提過幾次,說圖案過於簡單,要不要找監院換一個更複雜些的密匙。她若嫌麻煩,他可以代她辦妥。


再後來,密匙就換成了他們大西州的銅風鈴形狀。顏喬喬時常畫錯,令禁製誤鎖,然後一個人怔怔站在庭院門口失神小半日。


“哢。”


禁製啟動,院門虛開。顏喬喬抬手推門,心中浮起一陣花瓣翻飛般的悲喜。


她闔好門,領著顏青與孟安晴越過庭院下的赤霞花株,踏上木廊,先後進入主屋。


挪來三把椅子,放在黑木舊案旁邊:“坐下說。”


顏青大馬金刀落坐,手一揚,將薄薄一遝信箋甩到桌麵上,開門見山道:“來來來,請你欣賞一下什麽叫做白眼狼!這些,便是我在顏文溪那裏找到的好東西!”


顏喬喬心頭微跳,探出的指尖有些發顫。


她不會忘記,身邊可是潛伏了一個與林天罡密謀加害她的人。


孟安晴抽噎不止,一直在搖頭:“我沒、沒有……真不是我寫的信,我沒有給顏文溪寄信……”


顏喬喬抿唇,取過信箋垂目去看。


匆匆掃上幾眼,隻覺濃若實質的惡意撲麵而來,熏得胸間隱隱作嘔。


信箋上,滿目筆鋒錯亂,稍有些顛倒躁狂。滿滿的惡毒恨意直指顏喬喬父親,順帶詛咒顏喬喬與顏青不得好死。


信中說顏青是個無能的廢物,生性懦弱,鼠目寸光好大喜功,平日慣會裝腔作勢,遇上正事便是銀樣蠟-槍-頭。


而數次提及顏喬喬,皆是批判她水性楊花、勾三搭四,與昆山院的男同窗曖-昧不清,私底下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就在日期最近的那封信中,寫信之人得意又興奮地提及,在她的謀劃下,顏喬喬很快就要委身於最廢物最惡心的漠北王次子,紈絝林天罡。


除此之外,信中連連質問顏文溪為何又打了勝仗又加了官,是否忘記家仇,是否要替敵人賣命一生,做南山老狗膝下的好狗?


顏喬喬怔怔放下手中的信件,腦袋發沉,雙眼微微發花。


她想起跳蓮池那日,林天罡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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