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跟外人差不多了
簡童飛快地從簡夫人的手裏奪走身份證……簡夫人的那些裝模作樣的慈愛關懷,她早就不敢奢望了,此時聽在耳朵裏,隻覺得刺耳和諷刺。
垂眸一掃手掌中的身份證……她眼底露出一絲自嘲的笑。
原來啊,這就是簡振東能夠瞞天過海,瞞過那個男人耳目的原因啊……身份證上,姓名一欄,寫著碩大的兩個字:沈童。
她改了姓氏呢。
輕笑一聲,心底的一絲澀痛,刻意地壓製住,抬眸淡淡掃向簡振東:“為什麽偏偏是‘沈’這個姓氏?”
簡振東囁了一下,他總不能如實地告訴她,因為有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親口說了:既然那個女人生前嫁到了沈家,沈家的女人,生前忠貞不二,死後也要忠貞不二,當然也要做沈家的鬼,身份證上的名字,就……姓沈吧。
這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的原話。
簡振東此刻還記得,當他帶著簡童提出來的要求——想辦法弄到新身份證,去見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的時候,那位老者親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底的冷漠。
……那時候便注定了,簡童,活不長了。
老者的話,說一不二。
老者的態度也很直白明了:沈家可以接受簡童這個媳婦的存在,曆代沈夫人的寶座上,可以有簡童這個人,但是,隻有死了的簡童,才能夠坐在沈夫人的寶座上。
簡振東有那麽一刻的猶豫,那畢竟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和幾年前的事情不一樣,這一次,等於是他也要親手送自己的女兒上路。
但……簡振東最終做出了他認為對簡家最好的決定。
犧牲一個早已不算簡家人的女兒……
“小童,你想不想見一見當年害得你坐牢的那幾個混混?”簡振東沒有回答簡童的問題,反而忽然提起那幾個混混的事情來。
想不想見?
簡童垂下眼,遮住眼底的諷刺……見到又如何?見不到又怎樣?
時光能夠倒流嗎?
她的腎能夠回來嗎?
那些暗黑的日子,從沒有出現過嗎?
她不是沒有心,隻是太痛太痛了。
“哎呀,老公,當年那件事對小童而言,實在是一個傷疤,你怎麽就這麽直截了當地當著小童的麵提起來了?”簡夫人忽然插嘴,親熱的走上前,從一旁的茶幾上端起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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