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
“如果按照道理而言,你害我在先,我完全可以不去理會你的死活。”簡童緩緩說:“如果說,你對我有意見,就成了你可以隨意傷害我的理由,那麽,我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將你對我所做的這一些,還給你。
更何況,秦沐沐,你認為你現在之所以還能夠全須全尾地站在我的麵前,是為什麽?”
輕笑一聲,“或者,你可以再去惹惱一次大老板,你看看,他下一次,對付你,會是什麽手段。”
話,未必需要說這麽多。
如果秦沐沐還不懂,要麽,就是真的不懂,要麽,就是秦沐沐自己不想懂。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簡童,你太奇怪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不想幫忙就算了,沒必要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撇清你自己的嫌疑。”
如果說,“嫌疑”這個詞,對於一般人來說,那隻是語文課本上麵學到的那個意思,並沒有過多的含義,但是對於簡童而言,對於“嫌疑”二字,她恐懼又反感和害怕。
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灰白,深呼吸,去看秦沐沐,就連一貫粗嘎的聲音,都有些尖銳,可她的聲音一直是那樣粗嘎的,即使尖銳,也隻讓人覺得怪異的不和諧。
“嫌疑?秦沐沐,”簡童此刻憤怒地逼近秦沐沐,“你知道‘嫌疑’這個詞的意思嗎?
嫌疑?
什麽嫌疑?
我又需要撇清什麽嫌疑?
是我害你的嗎?
是我告你的狀的嗎?
秦沐沐,你丟人不丟人?
你害人,卻露出馬腳,你露出馬腳,被公司查到,反過來怪我沒有替你求情?秦沐沐,到底,是誰給了你這樣無知無畏的勇氣?
到底是誰給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得寸進尺的權力?”
“你,你,……你……”秦沐沐驚呆了,簡童每說一句話,就把她逼退一步,簡童步步寸進,秦沐沐步步後退,眼前的這個簡童……怎麽和從前的那個簡童不一樣了?
“啊!!!簡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裝的!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就是裝的!
這裏沒有男人,沒有蕭先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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