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白煜行下巴朝著臥室門的方向揚了揚:“要我把他叫進來,當著他的麵說你現在是個殘缺的人嗎?”
簡童猛然瞪大眼睛!
這是她最難堪最不想被人提及的事情!
就更加地不想當著那個始作俑者的麵,被人提起!
“你怎麽知道……哦……果然,”她剛問完白煜行是怎麽知道,就頓了一下,突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個“果然”。
白煜行眯眼打量簡童,他隱約有些明白一些事情了。
可,如果事情,當真如同他猜測的那樣,那……白煜行憐憫地看向簡童……她可真夠悲催的。
“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並不是你自己心裏認為的那樣?”至少,他認為沈修瑾再怎麽厭惡簡童,也不會殘忍的讓人拿掉她的腎髒。
“都過去了。這是我應得的。”那女人,曾經上海灘最張揚自信的一個女人,此時此刻,卻仿佛走到了人生的終點一樣,毫無生機,像個過百的老太太,說著那些話。
白煜行震驚了!
即使看到過她曾在自己麵前卑微地給沈修瑾下跪,可當麵對這個女人的,是自己的時候,那感覺,更震撼!
那種卑微,卑賤,幾乎從她的字裏行間都透露了出來。
“一個腎髒,換你一句‘都過去了’?”白煜行眼前浮現出當年自信飛揚的那張臉龐,當年的那個簡童,也曾是許多名門大少愛慕過的對象,可是現在的這個女人,他隻以為,三年時光,隻是改變了她的外表,沒想到,卻是連骨子裏的東西,都被掏空了。
“你真的認為,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嗎,簡童?”
簡童更是不曾抬眼去看白煜行了,仿佛機器一般重複,“這一切,都是我該得的。”她的臉僵得就不像是一個鮮活的人!
白煜行滿眼失望,原來,那個簡童,真的消失了,再也不會出現了。
“我現在要給你做檢查,請你配合。”白煜行公事公辦,也不容簡童躲閃,“你最好別亂動,我怕傷到你。或者,你要我去把沈修瑾叫進來?”
這最後一句話,徹底製住了簡童。
“發燒37度8,你是怎麽回事,發燒也來上班?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你本來就不是正常人,還敢逞能。你不要命了嗎簡童!”到底,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女人,也曾經是他兒時一起長大,叫他‘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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