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程序需要走一遍。”
李文啟喝了一口白水，又說：“因為你隻是有‘請求判決離婚’的訴訟請求，你們夫妻之間沒有孩子，也就不存在撫養權爭奪問題，更不存在財產分割問題，所以，庭下溝通就省了那些彎彎繞繞的曲折路要走。”
阮白聽明白了。
李文啟用完午餐，走之前給慕少淩打了個電話。
阮白覺得不管出於禮貌還是感激，自己都應該出去送送李文啟。
進入員工餐廳樓層的電梯，阮白按了負一層，然後站在了李文啟的斜後方。
電梯一路向下。
李文啟對手機那端的男人笑說：“是嗎？難道你慕大老板是在發善心，擔心手底下的女員工付不起我昂貴的律師費？才出手相助？”
“法院又不是我家開的，程序總要走一走，就比如你慕大老板看上了哪個女人，還不是得有個追求的過程？沒過程的那叫交易，買賣。”
電梯到了十層。
不知道手機那端的慕少淩又說了什麽，阮白隻聽到李文啟又說：“我怎麽有種你誘拐了別人老婆的感覺？比當事人還關心離婚的進度。”
李文啟意有所指，調侃慕少淩的話，聽得阮白臉上浮起陣陣紅暈。
或許，自己當初不該阻止慕少淩帶走爺爺……
爺爺在慕少淩安排的地方住著，生活環境會好很多，最主要的是安全……
如果沒有把爺爺接回出租屋，爺爺也就不會被張行安帶走，她也就不會被逼成為張行安的妻子。
慕少淩也不會變成李文啟口中“誘拐別人老婆”的男人……
雖然李文啟看上去跟慕少淩關係很好，隻是朋友間的調侃玩笑。
阮白胡思亂想的把李文啟送到負一層，客氣的寒暄兩句，李文啟對她點了下頭，才轉身走去停車位置。
電梯門再次關上，阮白按了設計部的樓層。
回到設計部。
阮白看到，郭音音在辦公室。
沒跟郭音音打招呼，阮白坐回自己的位子，低頭開始忙碌手上的工作，早做完早出去，到醫院看看老爸的情況。
郭音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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