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會……”
阮白捏著皮帶上的金屬卡扣,手忙腳亂。
她想認真研究一下這個金屬卡扣怎麽才能扣好,可是……
麵對這樣一具男性身軀,阮白又不受控製地想起昨晚男人睡袍下的猙獰“大老鼠”,鋪麵的熱意把她的臉頰蒸熱了,熱的快熟了。
嘴唇很幹的說完“不太會”,她就放棄了。
躲去了廚房。
站在廚房裏,她的背部緊靠著廚房泛起絲絲涼意的牆壁,好像這樣就能緩解臉上的熱意。
阮白生自己的氣,為什麽自己這樣不爭氣,再帥的男人,看久了也該免疫了,為什麽每次麵對慕少淩的身體,自己還是會臉紅心跳的,像中了邪。
……
慕少淩自己係好皮帶,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愉悅。
這是否說明,阮白在伺候男人穿衣方麵沒有什麽經驗?係皮帶這種事情,她可能也隻為他做過。
慕少淩來到廚房,站在她麵前。
阮白隻是抬頭看了他硬朗的眉骨一眼,就本能的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慕少淩不知道女生害羞究竟能害羞到什麽程度,或者男人女人都一樣,晚上忍不住的放蕩,譬如他自己,白天卻會收斂幾分。
開誠布公的,慕少淩望著她說:“昨晚的事情對不起,我以為你留下來,是在給我暗示。”
男人的聲線格外低沉醇厚,他的話……聽得人耳朵發熱。
阮白也是年輕人,才二十四歲,在同學們當中,家庭好的二十四歲的女生還被家裏人寵的跟小公主一樣。
讀書的閑暇時間裏,她也會上網,傳說中男人好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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