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暴露身份?”傅西涼挑了挑眉毛,打趣道,“連個話都說不好,隻要你願意為傅藝工作,什麽都能隨你願。”
“這麽好!”木淺夏有點受寵若驚,這哪裏是去工作啊,簡直就是老板嘛!
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木淺夏都沒想過,傅西涼為什麽這麽熱情的幫著自己,不求回報。
解決完木淺夏的顧慮,傅西涼回到書房,看著書架上的照片喃喃道:“我一定會讓淩墨痕付出代價。”
記憶中,傅氏和淩氏原本互不相幹,集團各自風生水起。可不知什麽時候,淩氏集團的野心越來越大。當年淩墨痕用了不少手段,終於打壓了傅氏集團,傅氏一度破產。
作為副氏繼承人,傅西涼眼巴巴的看著父母晝夜不分的忙碌著,卻力不從心。
直到失去雙親,傅西涼低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重新奮鬥,努力讓傅家的產業再次蒸蒸日上。眼下的這一切都是血汗換來了,而最終目的就是,讓淩墨痕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那天遇到暈倒的木淺夏,傅西涼就那麽一眼就想起了這張臉。當日淩墨痕婚禮,傅西涼真切的記得新娘的容貌。沒想到作為傅家總裁夫人,居然淪落至此,而這一切都是淩墨痕一手導致的。
想必木淺夏也恨透了淩墨痕吧,隻要有共同的敵人,在傅西涼眼裏就是朋友。
苦等一夜,難以入眠。
淩墨痕還是第一次這麽等木淺夏,不過結果卻是差強人意的。
那個膽大包天的賤女人,居然真的敢不回來。她木家是不想在業界混下去了嗎?
“斷絕一切與木家的商業來來往。”淩墨痕撥通電話,語氣低沉。
切斷通話,淩墨痕倚靠在欄杆上,凝視著遠方。
“你可怪不得我。”
用木氏集團逼木淺夏出來,這對淩墨痕來說不過是簡單的商業手段。一個賤女人罷了,居然敢說走就走,就這麽杳無音信的,把淩家置於何地。
得知許多重要合同都被停止,木軒轅深思了許久,聯係了好幾個項目合作人。得到的答案幾乎都是:抱歉,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這簡直是瞎鬧!好好的合作商,居然不約而同的毀約。
一籌莫展。
某位合作商悠長的歎了口氣,拍了拍木軒轅的肩膀哀歎:“有了淩氏集團的打壓,我們哪敢和木氏合作啊,哎。”
和木氏解約,大大小小的公司有些虧損。若不是淩墨痕在商場上一手遮天,誰願意自損。
入職傅藝集團,木淺夏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狀態。
不少員工都在私底下竊竊私語,揣摩著木淺夏和傅西涼的關係。
“木總監不簡單哦。”
“一看就和總裁有關係,看破不說破。”
聽到關於總裁的八卦,一帶著黑鏡款的男聲湊了過來。
“今天早上我可看見總裁和木總監一起來的,看來關係很深呐。”
辦公室瞬間唏噓起來,沒多久這事兒就在公司沸沸揚揚的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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