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被淩墨痕知道了,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眼下不顧不那麽多了,木淺夏別無選擇。
“木小姐,有顧慮?”
“沒有!”木淺夏否認,條件反射道,“住!”
傅家位於寸土寸金的臨湖別墅區,安保甚嚴。木淺夏掃視四周,這裏環境著實不錯,和淩墨痕家竟不分高下。
傅氏集團向來是淩氏最大的競爭對手,果然名不虛傳。
如此落魄,回家麵子也掛不住。眼下住在傅家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淩墨痕,走著瞧!
天色漸暗,與寧馨黏膩半天的淩墨痕想起了什麽。
看著在床上熟睡的寧馨,淩墨痕悄然抽身,開門欲離開,這舉動卻驚醒了寧馨。
“誒,”寧馨睡眼惺忪,嬌滴滴道,“今晚,不留下來麽?”
“公司還有些事,”淩墨痕看了看表,有些敷衍,“有事打我電話。”
從淩墨痕的神態中,寧馨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危機感讓她完全忘了裝不舒服,從身後摟住淩墨痕。
“今天,陪我嘛……”寧馨皺著眉,有些不舍,“這麽晚了,你可別累壞了。”
換做木淺夏,估計已經被淩墨痕無情甩開了。可麵對寧馨,淩墨痕永遠溫潤如玉,從來都發不出脾氣。
“乖,忙完了就來看你。”
看著淩墨痕的背影,寧馨恨恨的在原地跺了跺腳。
什麽公司有事,都是借口!淩墨痕從來不會因為公司的事半夜離開,這是第一次,一定有貓膩。
“哼!”
腦海中浮現出木淺夏的麵龐,憤慨中,寧馨一把抓起手邊的花瓶,用盡力氣甩了出去。
花瓶應聲落地,發出響脆的破裂聲。
趕回淩家,淩墨痕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有些落寞。那賤女人,果然沒有回來。
“又和野男人廝混。”淩墨痕握拳,聽到關節摩擦聲,“賤貨,我滿足不了你麽。”
驅車直奔傅藝酒店,銀灰色的賓利發出急促的刹車聲。
“先生,停車!”服務生追了上去,“先生?”
“閉嘴!”淩墨痕不顧服務生的勸阻,徑直上了電梯。
熟悉的房間號,淩墨痕有些慍怒,甚至已經腦補捉奸在床的畫麵了。
急促的敲門聲,無人開門。
追上來的服務生氣喘籲籲。
“先生,”服務生微微鞠了一躬,調整著氣息,“這間是空房,您有什麽需要?”
空房?淩墨痕皺著眉頭,那女人居然提前離開,指不定跟著哪個野男人廝混去了。
“給我查!什麽時候退的房!和誰!”
語氣帶著慍怒,淩墨痕以命令的姿態道:“立刻!”
服務生有些抱歉:“先生,我們要保護客人隱私。”
“我淩墨痕想查的東西,沒有隱私!”淩墨痕怒目相視,宛然忘記了這裏是死對頭傅氏集團的產業。
聽到淩墨痕的名字,服務生和前台對視片刻,便掛上招牌而專業的笑容。
淩氏集團總裁,這響當當的名頭誰人不知。可傅藝酒店的工作人員偏偏不買賬,依舊不溫不火的重複著那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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